“这样啊,那能不能先暂且容我想想,待过几日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张大安见状,嘴角不禁闪过几丝不屑,语气中依旧不紧不慢的答道:
“我只有今天有空,改天的话,就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或许寻不到人了也说不一定呢。”
华少此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眼看张大安依旧不依不饶,华少差点双腿一软,就地跪下了,一脸央求道:
“我的三爷啊,你就容我缓上几天可好,这可是件大事啊。”
一旁的杨或说见状,一溜烟的功夫又瞪了他一脚,吐了口唾沫骂道:
“呸,你这个人渣,我们掌柜的钥匙有你这种子孙,恐怕现在就不会有你了。”
张大安见状,急忙伸手拉开了杨或说,一脸和善的说道:
“别,我们现在在谈生意呢,说归说,别动手啊,要不然伤了和气,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眼下是和谐的一幕,但华少见状,心中却是在吐血数升啊。
这一对主仆,一个扮红脸一个扮黑脸的,哪怕是自己看出了,但又不能不领情啊。
要不然一旁的杨或说可是在跃跃欲试呢,说不定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上一脚也说不一定呢。
眼看今日之事无法再妥协,华少也只好自认倒霉,只见他一脸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轻声说道:
“我目前拥有三十余套宅院,看在三郎你我皆是熟人的份上,你给我一百万钱就归你吧,三万余钱一套,这可算是交情价了。”
华少此言倒也不假,按照此地的价格来看,一处较为简单宅院,少了五万的话,想都不用想,另外某些,可还不止这个价。
此话说得又是委屈又是悲戚的,就连一旁的杨或说听闻此言后,都选择了相信,神色中都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张大安闻言,不禁瞥了瞥嘴角,与邹骆驼对视了一眼,随后一脸吃惊的问道:
“是吗?你确定只有三十余套?”
话音刚落,随即又是“哎呦”一声惨叫,定睛望去,只见华少又被一脸恼怒的杨或说给踢飞在地。
随后又上前一把将其给拎起,故作一脸穷凶极恶之状呵斥道: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居然还敢蒙着良心说假话?”
张大安见状,顿觉好笑不已,但他并未忘记他在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只见他故作一脸慌张的将杨或说又给推向了一旁,大为不满道:
“唉唉唉,干嘛呢,谈归谈,可别动手啊,要不然那可真的伤了和气。”
一旁的邹骆驼见状,不禁摇头不已,或许就在此刻,某些人的心是吐血的吧。
说罢,张大安又不禁故作一脸痛心疾首的对华少说道:
“当然,你我皆是常常碰面,诚信二字那可是相当的重要,你就说说你在此地有多少宅院吧,要不然某些人我真的是约束不了。”
此时的华少已是心灰意冷了,但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心他这几个月的辛苦成果。
犹豫再三后,这才抬着如同猪头的脸对张大安如实答道:
“我说我说,我在此地拥有八十套宅院,三郎要是想要的话,你我可以再谈。”
杨或说闻言后,嘴巴张得老大,都差点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想起之前华少所说的三十余套,现在的又是八十套,想到此处后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华少。
也多亏此时张大安暗示他别轻举妄动,要不然他早就又给华少一脚了。
张大安将杨或说给安抚下后,瞥了眼一旁的邹骆驼,后者沉吟了片刻,也并未言语,仅是点头默认而已。
这与之前自己所猜想的,倒也差不多,至于是否还有多的,张大安也就不愿多想了。
毕竟八十余套的宅院能有半个怀德坊大小了,再多的自己也一时吃不下。
心头略微思量了片刻,随后打定了主意后,郑重的对华少问道:
“我给你一百万,你将这些宅院全都卖于我,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如何?”
华少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后破口大骂道: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话音刚落,便又被杨或说给一脚踢翻在地。
但华少也毫不在意,只见翻倒在地的他似要挣扎着爬将起来。
试过了数下,眼看无果,只好放弃,但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怒呵道:
“随便一处宅院少说也得五万余钱,八十万的话至少四百万,张大安你可别太过分,要不然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张大安闻言顿觉好笑不已,将杨或说给拦住后,便起身上前,俯视着华少,一脸不以为然道:
“我过分,有你过份吗?”
说罢,便当着华少的面掏出了怀中的一叠罪状,十余人的罪状,但细数之下高达几十张。
拿在他眼前晃了两晃,摇了两摇,随后蹲下身嘲讽道:
“你强买强卖,坐地起价,强闯民宅,伤天害理的事做得还少吗?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这仅仅是以彼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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