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大安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对杨或说招呼道:
“对了,我们可没带这么多钱,赶紧将纸笔拿出来,我给他写张欠条。”
杨或说闻言,这才想起出来有点匆忙,完全就没带多少钱出来,还多亏张大安提醒得及时,要不然待会掏不出来钱来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就在他转身从怀中掏纸笔之际,只见他目光中精光一闪,瞥了眼张大安暗地里轻声嘀咕道:
“还说不做强买强卖的事,就算是给他欠条,到时候他敢去取吗?”
就在张大安将怀中的两张欠条给写完后,笔墨未干。
从屋内经过一番翻箱倒柜的姓黄男子已一脸担忧的拿着地契来到了近前。
张大安从杨或说手中取过了纸张与笔墨,递在姓黄的男子身前,一脸诚恳的对他说道:
“今天出来有点匆忙,这是欠条,我的住址已写在上面,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赶紧画押吧,我随后欢迎。”
张大安原以为姓黄的男子还会因此与自己磨叽半天,又或者会在欠条上露出任何不满。
但让张大安感到意外的是,姓黄的听闻张大安如此说道后,看也不看,一手从张大安手中夺过笔墨纸张,刷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又将这一切包括地契一同交到张大安手中,点头道:
“信得过信得过,三郎说的话可谓是一诺千金也不为过,我哪会信不过呢。”
就在张大安认真打量着地契之际,只见姓黄的一脸殷勤道:
“那就如此,我就不在此地扰三郎心烦了,就此告别。”
说罢,也不管张大安等人,起身便要离去。
望着他那仓促离去的背影,张大安对他吆喝道:
“等等。”
此话一出,顿时令姓黄的大吃一惊,一时间脸颊上的汗流不止,装作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向张大安,一脸讨好的问道:
“三郎,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就是。”
张大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举起手中的欠条,悠悠迈步上前,对他说道:
“好像你还忘了一件东西呢。”
姓黄的还以为张大安不肯就此罢休呢,眼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后,顿时松一口气,激动得一时间语无伦次,低头答道:
“噢,瞧我这记性,多谢三郎的提醒。”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张大安眉间不由得皱起了几分,这人,看起来似乎不太简单,同时,心头也不由得因此留了个心眼。
杨或说或许是心有不甘,望着离开的背影,随后一脸担忧的对张大安问道:
“掌柜的,就这样让他走了?”
张大安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问道:
“地契已经到手,怎滴,难不成你还想留他喝酒作伴不成?”
杨或说听闻张大安如此说道后,脸上的担忧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张大安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头不禁有几分好笑,疑惑的问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几分见解不成?”
话都如此了,杨或说也只好将心头的担忧说了出来:
“依我看来,此人似乎不肯就此罢休,掌柜的你得悠着点啊。”
张大安又何尝不知,但事到如今了,自己总不能再揍他一顿吧。
而且,就算此人不敢就此罢休,哪又如何,天底下,想要自己的命的恐怕还没出生呢,就算是当今坐在帝位上的李二那也不行。
眼看杨或说脸色如此担忧,张大安随即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脸淡然道:
“哈,我一直被人针对,可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说罢,也没理会杨或说,将目光看向一旁一直扮演吃瓜群众的邹骆驼,对他笑道:
“邹郎,你看,跟着我,万事做得顺风顺水,一帆风顺,你要是自己单干,这还得到猴年马月啊。”
邹骆驼对此很是无言,仗着家里尚有有点关系,做起事来岂有不快之理?
但,他好像忽视了一点,张大安只是自尊,都从未暴露自己的背景。
邹骆驼瞥了眼张大安,直到此刻,他依旧惦记着自己的那笔横财呢,但眼下却又不能不作答,只好无奈的应承道:
“三郎人脉广通,做起事来一帆风顺,令在下佩服得紧啊。”
杨或说对邹骆驼这种态度十分的不满,也不等张大安答话,只见他的一脸不耐的瞥了眼邹骆驼,轻声冷哼道:
“所以就让你跟着我家掌柜干,你还摆出个臭脸,人啊,得知足。”
邹骆驼见状,只好将目光看向张大安,希望他能站出为自己解围来着。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自己了,张大安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邹骆驼见状,只好一脸干笑个不停。
就在几人欲要进屋,查看一番的时候,忽听门外吵闹成了一片。
几人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还不等外出探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刻,就让三人楞在了当场,一时间有些茫然与困惑。
只见十余个身着布衣的壮汉依次从门外气势汹汹的朝院内的几人走来,但并未与张大安等人搭话,而是选择了矗立在两旁,似乎像是在迎接着什么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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