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还不知这位郎君姓名?”
那怪人起初听闻杨或说欲要与自己争夺黄金,顿时被吓得不轻。
直到张大安随后的一番言语落地,他这才放心不少,但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从张大安的着装来看,他心中对张大安的来历早已有了几分猜测,生怕说错一个字黄金就要不回来的他,小心翼翼的答道:
“在下姓邹,名凤炽。”
张大安对这个的名字倒是不怎么熟悉,但一旁的杨或说听闻此人的姓名后,顿时大吃一惊,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邹骆驼?”
邹凤炽闻言也不感到有半分不爽,只见他无奈的耸了耸高耸的双肩,摇头叹道:
“正因我天生残疾,双肩高耸,他们故才将我戏称为此名。”
张大安看着邹凤炽那高耸的双肩,心头很快就有了几分猜测。
只见他起身朝四周张望了数眼,然后对身后的杨或说问道:
“此地,是否就是胜业坊?”
杨或说并不知张大安为何如此下问,一脸疑惑的答道:
“嗯,我们从府中而来,途中正有一段路程要经过胜业坊。”
张大安一听此言,心头顿时乐了,想不到,自己酒肆中的第四个掌柜就如此眼睁睁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这还真是天意弄人了。
在张大安的记忆中,唐朝高宗年间的确有个一个名为邹骆驼的商人。
据说,此人富甲天下,当时高宗要出兵边境,但无奈国库不足。
就在此时,邹骆驼起身而出,以数匹绸缎的价格买下了终南山附件的好几个山头的树木,一时间解决了高宗李治较为头疼的问题,高宗大喜过望,甚至还特意给他弄了个官职。
不管官职如何,但在高宗的眼中,此人扮演的无非也就是善财童子罢了。
不过,此人在贞观年间倒是不太出名,至于他的发迹史,倒还真有几分传奇色彩。
家境贫,起初也只是在贩卖街头蒸饼罢了,直到后来得到一笔横财,这才渐渐的做大。
将眼下的一幕与自己脑海中所想的结合在一起,倒也附和。
想到此处,张大安这才打消了之前怀疑邹骆驼的想法,急忙满脸堆笑中朝邹骆驼作了一辑,告罪道:
“原来是邹郎,刚才多有得罪了,还望邹郎勿要见怪。”
一旁的杨或说见状,顿时傻眼了,这眼下的邹骆驼虽然在长安城中较有名气,但那也仅仅是名气罢了,一个街头小贩,何德何能让功勋之后的张大安的如此认真对待呢。
邹骆驼眼见张大安如此郑重,顿时也吃了一惊,急忙起身还礼,疑惑的问道:
“还不知这位郎君姓名?”
眼见邹骆驼将话锋转向张大安,杨或说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也不等张大安答话,他便抢先一步作答,一副高高在上的答道:
“哼,说出来也不怕吓死你,与你对话之人乃是邹国公之后,清河张家大族,张三郎是也。”
邹骆驼闻言,顿时一脸的惊愕之色,许久这才恢复过来,一脸装张的他对张大安又是还了一礼告罪道:
“啊,原来是三郎啊,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唐突,还望三郎勿要见怪才是啊。”
张大安在杨或说话音刚落时,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脸上的傲然依旧,只见他急忙将邹骆驼给扶起,道:
“今日之事,本就因我而起,若我事先得知此事的原委,定然不会为难邹郎,唉,大清早的头有点晕,邹郎勿要怪罪才是。”
在一旁的杨或说见状,顿时不满了,只见他将张大安给拉在一旁,轻声问道:
“掌柜的,此人也只不过是个商贾而已,而且还是街头不入流的小贩,你如此认真对待,好吗?”
张大安闻言,心头不禁对杨或说此言升出了许些不满。、
但随后一想,他的好像说得也有一番道理,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摆在这里,自己如此郑重,或许会让邹骆驼对自己有提防之心。
但自己若是不如此郑重对待,又怎能将未来的掌柜的绑在自己的大腿上呢?
心头略微思量了片刻,很快就有了计较,只见他抱着怀中的陶罐,故作一脸惭愧的对邹骆驼说道:
“之前多有得罪,耽误了邹郎的时日,因此,我想请邹郎前去与我小谈片刻,稍后会有美酒作伴,还望邹郎勿要拒绝才是。”
邹骆驼听闻张大安此言,心中不禁凉了半截,暗道:
坏了,这张家三郎多半是看上自己的那笔黄金了,这可如何是好?
想拒绝吧,但眼下黄金尚且还在张大安手中,万一到时候要不回来那可咋办。
但若是真的答应了,或许就真的要不回来了,心头权衡了利弊得失之后,很快就有了计较,一脸歉意道:
“三郎如此盛情,但这,不太好吧,我车还在路旁呢?”
邹骆驼话音刚落,也不等张大安答话,杨或说顿时就怒了,只见他一脸气冲冲的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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