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
斗破苍穹，直接吸引了几十倍的新读者，成为网文作品读者。
这几十倍的网文受众读者中，即使只有一部分人喜欢自己的小说，那也是很大的一些人了。
这几个月，随着斗破苍穹的发酵，所有白金大神作家的稿费都翻了好几倍，每个月可以拿到好多钱。
损失一些行业地位，拿到真金白银，这笔交易，很划算。
所以，基本上拿到最新稿费的网文作家对程鑫的态度还是很好的，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莫莫现在也回过神了，他只想骂之前的自己是个傻逼，有眼不识泰山。
程鑫带着他赚钱，把网文行业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自己却骂程鑫？
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和整个时代对着干，莫莫写了这么多有哲思的小说，觉得自己成为了自己小说笔下的傻蛋。
果然，道理懂得再多，也过不好这一生。
写书的人，书中的道理，作者自己在生活中都不会第一时间想明白。
这也是挺可悲的。
莫莫想通了之后，在第一时间，通过启点编辑部，向程鑫最大程度地表示了歉意。
程鑫觉得莫莫人还是不坏的，就是有点傻，憨憨的。
他写斗破苍穹，别人都没说什么，就你冲上去骂我？
小笨蛋！
一番事件过后，网文行业欣欣向荣，所有作家抱团，以程鑫为尊，一起赚钱，行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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