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燕又问：“爷爷，刘长卿现在在哪里？没死吧？”
过了很久，老魔说：“可以说，那个游侠过去了，已经死了！他的性情经历了这两次悲惨的变化，不再是过去那个侠义的游侠，而是变成了一个古怪的、喜怒无常的怪物。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关心别人生与死，好与坏。
受伤后，他打死了那个负心的徒弟，他的身体野生，同时只有一些正派的武者过不去，对魅二派的人，更是出手无情。所以，玄灵上的人叫他杀人老魔。”
墨明智问：“爷爷，他怎么没去杀上灵道人呢？”
“孩子，这个玄灵贼道不仅武功很好，而且是个狡猾的人，伪装很好。他表面上是一个诚实的人，充满侠义精神，一副虚伪的样子，但实际上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正因为如此，他不仅欺骗了刘长卿，而且还欺骗了所有的玄灵中的人。他还是一派的掌门！
它在武术中非常重要。
刘长卿本可以杀他两次的。
但如果我觉得用这种方式杀他太便宜了，当我真的忍不住要杀他时，都会有人来救他。”
墨明智和慕容小燕听了，迷惑不解地问：“爷爷，他怎么没有杀了上灵道人？”
“因为刘长卿想告诉武技界的人，让他们知道上灵的真实面目，这样一来，小偷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他就没有面子站在武技界了。这比杀死他要愉快得多。可是他们既不能证实，又不能强迫那个贼来。”
慕容小燕担心地说：“爷爷，刘长卿怎么这么傻？这么坏的人怎能放过呢？”
墨明智又说：“爷爷，刘长卿为什么不把上灵的恶行告诉大家呢？”
老魔苦笑了一下：“孩子，上灵是中原玄灵贵族家族的老实人，也是所谓侠义之人。而刘长卿却变成了老魔，他说，任何人都不相信这一点，而唯一的证人就是小偷，人们不会相信这一点。后来连这个小偷也被上灵悄悄杀死了。”
很长一段时间，墨明智都发不出声音。
凭着一颗纯洁的心，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坏的人。
他非常憎恨上灵，非常同情刘长青。他说：“爷爷，你现在这么能干，为什么不帮刘长卿呢？”
老魔叹了口气：“孩子，你今天没见爷爷争斗吗？”
墨明智惊呆了：“爷爷，那几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上灵贼道。”
小凡听到这里，摇摇头，心中知道这老魔说的刘长卿就是他自己，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麻烦，区区一个上灵道长，很难杀吗？”
老魔此刻也终于好了，并不接话，只是说道：“多谢赐丹，老夫这条命算是救过来了，请问少侠名讳？”
“墨凡！”
墨明智也说：“多谢哥哥，让我爷爷又活过来了。”
慕容小燕也笑了，说道：“傻哥哥，爷爷不会死了，我们好好照顾他吧。”
老魔说道：“墨少侠，以后我这条老命便是你的了。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小凡说：“那就不必了，我要带你们三个人离开这里，另找一处地方，带你们开开眼界。”
老魔说：“多谢墨少侠的好意，可是，我们三个能够去哪里？”
小凡说：“那算了，我们就把九幽峰当家吧！”
“大哥哥，你想留下来，这是太好了！”墨明智看着小凡，心思一动，说道：“要不，我拜你为哥哥吧。”
“孩子，这墨少侠可是一流高手，哪能乱了辈分呢？”
“没事，就让孩子拜我为哥哥吧，作为哥哥倒是比师父要亲近些。”
慕容小燕说道：“墨少侠比起上灵道长的武技如何？”
“自然是要胜他几分。”
墨明智说道：“那你能不能帮助刘长卿游侠？”
“这个……”小凡看了已经恢复过来的老魔，传音道：“你就是刘长卿，现在已经恢复过来，是想要独自一人报仇吗？”
“墨少侠所言甚是，但是没有证据，无法使上灵道长身败名裂。”九幽老魔说传音道。
小凡说道：“杀了就杀了，那还顾忌那么多！”
“这……”
“行了，以你的手段，再练几十年，也还杀不死你仇家的。”小凡当头一棒，说道。
九幽老魔说：“是啊，现在玄灵上的人，都以为我是杀人魔王，众口难掉，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啊，你只能每次受伤之后回到这九幽峰独居，虽然这次我能救你，但是，难保下次重蹈覆辙，我就算有神丹妙药也救不了你的。”
“墨少侠说的是。”
“况且，这里还有两个孩子，他们也都会因为你的报复而陷入绝境的。”
“墨少侠这么说，难道我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么？”
“那倒不是，你既然能够杀得了你那忘恩负义的徒弟，怎杀不了这上灵贼道呢？”
“墨少侠指的是什么？”
“我说，你报复的手段太过单一，而且事先也不考虑清楚，报仇的方式多种多样，随便想想就知道怎么做。在现在要证人没证人，要证据没证据的，而且上灵贼道又是魅二派的掌门，你要报复，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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