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又道:“林公子这么说,难道是那朱非找过你?他和你说是我上武当山偷瞧他们练剑还口出狂言?”
林平之淡淡道:“他怎么说你不用管,你刚说武当山没有要你是你撒的第一个谎,那你撒的其他谎是什么?”
阎初表情变得有些难看,显然有些介意听林平之说自己偷看武当派练剑一事,又嘟囔了句:“我阎初虽然武功低微,却绝不至于去偷瞧别人练剑,更不会下三滥到主动挑衅留下那种荒谬狂言。”
这才回答林平之问话,道:“我撒的第二个谎,是我去福建找我舅散心,他看见我手上伤口,问我什么情况,我当时随口胡诌了个原因——林公子,这原因当日我们在福州你们镖局时我和舅舅曾和你讲过。”
林平之点头道:“说过。你不妨再说说你和朱非比武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阎初道:“哎,因为我和我舅撒了第一个谎,所以我就不能说我与武当派这朱非的真实恩怨,只能说是他以我不入武当轻视武当为借口找我比武。”
林平之道:“然则真实恩怨是因何而起的?”
阎初道:“当日逢良找我,说武当山上有人想找我比试武功,我当时心里也在盘算武当山的人找我比武是为什么。”
“但我也不是孬种,有人找上门来比试,年纪又和我相若,我自然不能退缩,便答应了他的邀约。”
“答应之后,在比试之前,我查知了武当派的人找我比武的真实原因,原来他是受逢良之托,来打击我的锐气。”
“当然,他表面上不会直言这个原因,只是说闻知我当年没有能入武当山,并有些怨言,所以想用武当剑法和我比试,让我心服口服,知道武当派确是以天赋招人,他作为武当弟子要比我强上许多。”
林平之这时候问道:“这是表面上的原因?真实原因是逢良看不惯你?”
阎初点头道:“哎,林公子,之前我隐瞒武当派不收我的事,所以不好多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在背后极看不起逢良,在当面却不敢表现出来。”
林平之道:“看出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阎初道:“我和他当面客客气气,是因为他是丐帮副舵主,我不敢太过得罪他。但他这人,却绝不是林公子你所看到的那般谦逊老练。”
“他武功虽然不错,但心胸狭窄,最看不得帮中有人出风头,董老本是铁定要做我们分舵副舵主的,但受了逢良污蔑,说他于几项帮中大事有重大疏忽,差点导致我们分舵酿成大错,说动舵主给董老定了个失职之罪,也当然让董老没有做成这个副舵主而逢良上位。”
“对我也是如此,我在帮中做事能干,渐露头角,上次一场比武也让许多人刮目相看。他所以找上了武当山的弟子,借故把我打伤,让我泄气。偏偏我也只是知道实情如此,拿他却没办法,甚至表面都不能和他翻脸,哎。”
林平之听阎初说完,淡淡说道:“这么说,是逢良和武当派的人主动找上你,却不是你先寻衅武当?”
阎初道:“正是!林公子你刚才说的我偷学武当山剑法一事,究竟是不是逢良他们说的?这可真是颠倒黑白,欺人太甚了!”
林平之叹口气,道:“确是他们和我说的,你们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
阎初激动道:“林公子,莫不过你信他们不信我吗?这种当面一对质便知道的事情,我为何要傻到公然说谎?”
顿了顿,又道:“林公子,你所说的到武当派偷学剑法又留言挑衅一事实在太过荒谬,便是江湖里的成名人物,要这么公然上门辱骂武当派剑法,那也要先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武当山上的高手前辈,我一个小乞儿,如何敢如此?逢良和你说这事时,可曾有说道当日是谁看见了我做这么荒谬的事情?”
林平之道:“也没旁人看见,说起来,是那朱非的一面之辞。”
再说到朱非这名字,林平之眼神又一动:我和逢良说好在丐帮分舵门口碰头,那朱非也是要一起去的。逢良答应了我,自然会和朱非一起,但我发现逢良尸体的时候,那朱非可不在身旁。莫非他在凶手杀逢良时,趁机逃走了?”
这线索非常关键,林平之忍不住站起身来。
阎初还沉寂在被冤枉的愤怨中,絮絮道:“这朱非和逢良——人死为大我便不多说逢舵主了,竟这么公然扯谎泼脏水于我,真当武当和丐帮是他们说了算吗,随意捏造个情节就可以定我的罪?”
林平之听着阎初说的话,发现了一件事。
那便是阎初趴在围墙上偷看朱非学剑这事确实是只朱非自己能证实。
只要阎初坚决否认,没人可以强说这事阎初做过。
但逢良和朱非是丐帮和武当精英弟子前途无量,他们真有必要这么处心积虑设计一名丐帮三袋弟子?
哪怕如阎初所说,逢良是眼红他出了风头有动机,但这原因还是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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