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啊！他脑子快疼炸了。
“对不起。”
他最后只发了这几个字过去。
看着上面带着标点的三个字，孟依柔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赌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像她和他之间超过了朋友的距离，但又只是一直维持在那个度上，从没跨越过，也没有合适的身份。
“嗯，晚安。”
尽管心里有再多憋屈，她都想通了，他并没有必须得消化掉她负面情绪的责任，她也没那个资格。
...
孟依柔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五点多了，微信里有十几条消息，全是周虎发过来的。
昨晚说了晚安的半个小时后他开始给她发消息的，中间断断续续每句话都隔了十几分钟。
她当时关了网络倒头就睡了，因为那句“对不起”，她好像心安了不少。
从“嗯，晚安”开始浏览往下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生怕漏掉他打的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周虎给她发消息途中一直特别清醒，像太阳穴抹了风油精一样，完全亢奋。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就是想把自己一天下来的全部行程告诉她，怕她多想，怕她睡不着，怕她因为这件事在也不理自己了......
翻到底部，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孟依柔阅览完他的流水账，关注点放在了他“手受伤了”和“淤青、酸痛”几个字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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