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取下面具，他们随时可以扮做寻常人的模样，为杨翊行恶。
“在大统领心里，杨翊是值得效忠之人么？”
“末将只能效忠，不能评断。”
“嗯，这话在理。”妙珺捂着鼻子深吸一口气，还是无法适应钻入鼻腔的腥臭之气。
大统领也忍不住反问她，“在公主心里，阿冬是怎样的人？”
“他呀！重情重义，善心未泯，值得我对他好。”
“重情重义？善心未泯？”男子像听了一桩笑话，摇了摇头。
妙珺又忍不住看他，这人的态度竟像极一位慈祥的老父亲？！是她的错觉吧。
倒是因为这一番话，这炼狱也变得不太像炼狱了。
“大统领和阿冬关系好吗？”
“这里的人，都不曾见过对方的真面目，只凭腰牌做事。依着规矩，末将是不能与公主说这么多话的。”
“既如此，你为何与我聊呢？”
男子微怔，“公主很奇怪，所以，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奇怪？”
“公主不怕末将，敢与末将说话。在公主进来之前，有幸进来的女子，当场就被吓死。”
妙珺听着他口气无丝毫恶意，且半是玩笑，也不禁话多起来。“大统领与阿冬有些相似，之前我对你们有些误解，如今看，你们之中也不乏良善之人。”
“公主错了，我时常笑着杀人。若末将得了命令，在这三言两语间，公主已是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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