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听清楚。”看着凌萱，沈南希抱歉道。
凌萱包容一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看到了。”这几天，关于她的热搜，她都会大致看一遍，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而是，她需要掌握这件事的发展动态，防止出现意外，不能及时控制。
凌萱不意外她的回答，又问：“看完后，你有什么感想？”
沈南希沉吟了两秒，道：“没达到我预期的效果。”
凌萱：“……”
这还没达到她的预期效果？
真是……
这孩子，有时候疯起来，连她都怕！
“希希……你的预期效果，是什么？”
“沈家内乱。”
“你觉得现在沈家还不够乱？”
凌萱抽了抽嘴角，这几天，关于她的热搜不断，沈家就算没有大乱，但是，小乱肯定少不了。
沈家，牛鬼蛇神，实在太多了！！
“当然不够！”沈南希理所当然道。
老爷子还没气到把她揪出来，给她一顿家法，沈家人还没气到有充足的理由，闹到老爷子面前，把她逐出家谱呢！
凌萱抹了把略微僵硬的脸，问她：“找出没达标的原因了吗？”
“嗯，找到了。”
沈南希停了一秒，不用凌萱再问，便主动开口道：“就是尺度还不够大，我应该把尺度再放大点儿的。”
眯着眼睛，沈南希如此说着，语气里，还有丝丝遗憾。
凌萱木着脸，想说她胆子太大了。
这时，又听沈南希用清越的声音道：“不过，没关系，等下次上热搜，我再放大尺度，也可以。”
凌萱：“……”
“希希，你对自己……太狠了。”
她能说什么，除了这一句，凌萱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沈南希的行为了。
她对自己，也狠。
但是，她和沈南希不一样的地方是，她早就转换了生活态度，对待男女关系，她和沈南希截然不同。
她可以换男人如衣服，但是，沈南希不可以。
沈南希喜欢一个人，必定会忠诚于他。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自己，和不喜欢的男人亲近，即使没有实质关系，对她来说，也是难熬。
可她，为了达到目的，就是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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