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涌进来好多个新账号。还有熟悉粉丝打赏。
颜值高还是有用，只要轮流到孟灵儿在直播间屏幕前，三言两语就引来打赏。只是很快不知道说啥。
虽然不多，但是竟然比刚才柳月心得到的还多。
这就有点尴尬了。
孟灵儿有点骄傲。
“快问问有戏没有？”高蕾很在意结果，她担心她的害羞会影响杜主管的评价。
“你看过了，怎么样啊？”柳月心用直播的微信号码问杜超。
“哪能这么快就看出来。还得等着看一会儿，让她们再待一会儿。”杜超回消息说。
这回答让孟灵儿受到不少打击，咬牙切齿。
“啊，这竟然不够？”孙菲菲为孟灵儿感到叫屈，但更加蔫了。
这时候又多了一些粉丝来到直播间。表面上挺热火。
但果然，打赏就停滞不涨了。
这是熟悉粉丝的新鲜劲。
“没办法，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新人果然是新人，满屏的尴尬。就那个灵儿还可以。如果非要的话，就她一个还可以培养培养。”杜超看了好一会儿，才打电话过来说。
“啊，她们不直播我也不直播了。一个人没意思。”孟灵儿说，此时的她很讲姐妹义气。
“谢谢灵儿。”孙菲菲一下子就表示感动，用手势比划两眼掉泪。高蕾挽着孟灵儿，做相拥状。
“能一起要吗？”柳月心帮忙说话。
“那只有一个办法。”杜超说。
“看起来，非要一起，她们可以组织成一个女团。只算一个名额吧。现在直播也流行女团模式。一起打打闹闹，互相开撕，做做游戏，也很赚钱的。就看她们未来的表现了。这样的模式可以避免大家关注个体。互相可以掩盖一点缺点。但是，对于成绩的对比落差，做好心理准备。”杜超研究了一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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