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馆出来。
倪子墨和扬子一起还聊了很久。
主要还是将223最近的活动全部理了一遍。
寻找蛛丝马迹。
“所以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是俄罗斯？”
最后做出总结。
倪子墨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会儿。
直到正好站在路口的交叉道，两人正准备分道扬镳的时候，开口说道。
“你联系杰瑞，最好是能去俄罗斯亲自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点头表示明白。
没在继续交流，各自回家。
各找各妈。
...
俄罗斯...
走在路上，倪子墨思绪未停，仍在脑中寻找着什么。
最近事情有点多，也有点乱。
一时不太能想起来。
但是他记得，223以前是在俄罗斯有过什么事情来着，还挺严重。
唉！
这一下实在是想不起来，倪子墨干脆也放弃了挣扎。
算了，还是等回去后联系杰瑞了解了解情况好了。
不禁加快步伐，朝不远处停靠的小电驴走去。
这是他的新坐骑。
还挺酷。
...
——
两人坐在床上。
倪依依已经经过了第二轮乃至第三轮的寻找。
然而，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不过乐沅的踪迹倒是发现了两条。
一条当时真实的反应，一条对她模拟时产生的痕迹。
当场的情况，总的来说。还挺迷惑。
“那个人我记得是女的。跟你很像。”
回想起自己转身的那一刻所见到的人影，乐沅若有所思的开口。
真的还挺像。
当时她甚至就以为是倪依依本人。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笑容和开门所见的人。
恐怕她就真会以为那人就是倪依依本尊。
“跟我很像？”
这一点倪依依挑眉。
抬眸见乐沅笃定的眼神确实也不像撒谎。
心中不自觉也奇怪起来。
“你说会不会是那人趁我离开后，自己悄悄把痕迹啥的清理干净了？”思索了一会儿，这是乐沅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对了，她身手肯定不错，能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找到我这。”
越想越觉得合理。
不过，倪依依果断否定。
“不可能。想完全清理掉痕迹，也仅仅只是窗台和地板，武器带来的痕迹是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彻底清除的。除非她根本就没有发射。”
看向乐沅，询问的眼神明显。
乐沅被她如此强调，口风也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
当时她确实看到了对方朝她举弩，不过后来是否真的发射，她这下还真不能肯定。
她的沉默，倪依依摆了摆头。
所以她们探讨了这么久，再次回到了原点。
对方是谁并不清楚。
现在还多了一条。
对方是否真的存在，也存疑。
手指在床边轻点，倪依依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你在监视我。”
语气平淡，似是问句，又似是肯定句。
尽管平淡，作为朋友，乐沅还是感觉到了其中小心隐匿的悲伤。
低下头，感觉心口袭来空落落的难受。
乐沅没有说话。
无声的回答，也是回答。
抿唇，平缓的唇角，向上扬起了一抹弧度。
沉默了两三秒。
刚才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更轻了不少。
“你后面的人...是谁。”
这一刻，乐沅才恍然。
原来刚才在门口，倪依依所谓的身后的人，指的是这个。
这一次，乐沅抬眸，目光直接放在倪依依的脸上。
没有急着回答，反倒是询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就是血网的河神。对吗？”
隐隐的不确定，不过那双朦胧的双目中，正潜伏着一抹希翼。
等待回答。
....
回忆一阵，描述一阵。
“那个人...反正我觉得跟你长的挺像。而且还知道我们之间的暗语。”
“那双眼睛贺你的简直一模一样。不过衣服贺你的不太一样。”
“而且在推我下去后，我还感觉脖子那有针扎入的刺痛感，我想我可能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这才晕了过去。”
说完，还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记忆中脖颈疼痛的地方。
常明顺势也伸头看了看。
指腹一点点划过光滑细腻的肌肤。
很完整，并没有突兀的伤口。
常明皱眉。
“你能确定有人向你注射吗？”
从自己手腕处弄出一个放大镜，询问的同时再次仔细寻找了一遍。
“唔...其实我没有看到注射器，不过我在底下也看到了同样穿着的人，蹲在我旁边。”
“并且当时我只觉得身上疼，意识并没有模糊，具体是在脖子那传来异样感的瞬间，才开始逐渐涣散，到彻底失去意识。”
“所以即使没有真实的看到，我觉得能够让我有这一系列感觉的，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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