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好孩子，不是吗？我找你说话，你觉得讨厌，就跑到一边；你找别人说话，别人觉得讨厌，也跑到一边，看到人家跑了，你追上去，算什么？我追上去就是下流小人了？”
王延寿的神色露出一丝狰狞，他的手一直按在白月的脖子上。
“白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
“叫双标？”
白月的眼中露出一抹嘲笑。
“哼，就你？我找人和你找人，那是一样的吗？”
“我是天下无敌美少女，当然有资本找人，别人可没有拒绝我的权利；但是看看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德性，你觉得你有资本找人吗？”
王延寿咧嘴一笑，露出他那森然的黄牙齿。
“当然，就凭我的手，现在在你的咽喉上方。”
白月瞪着他，好久没有说话。
他们维持着这个动作一直沿着河水往前走，前面的陆元和阿福都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因为时间紧迫。
他们得在通化门那边的大骚乱期间潜入长安城。
“哼，我找人说话，那自然是我的自由；而你找我说话，侵犯的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权力管我呢？”
“我当然没有权力管你……”
王延寿慢慢开了口，白月也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那还不把你的脏手给我……”
接下来王延寿的话盖住了她的声音。
“可是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白月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她瞪着眼前这个可怖的大汉，又从嘴唇里蹦出了几个字。
“其他人不会袖手旁观的！”
王延寿哈哈大笑。
“其他人？你说的其他人，是指那些人啊？”
他将白月的脑袋强行掰到另一个方向，让她的眼睛能够清楚地看到走在她前方、后方的人。
除了小梅仍旧是一脸惊恐之外，其余人都是面无表情，继续往他们的目的地走去。
“所以啊，白姑娘，有些事别人不愿意说，你就别逼着人说出来。你是看准了其他人不肯说，所以盯上了年纪最小的韦娘子对吗？”
王延寿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放开了压在她喉咙上的手。白月赶紧松开了自己领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在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一个搭着简易石砖，被几处杂草虚掩住的黑色洞口出现了。它仿佛一只怪兽巨大的口，正张开大嘴等着新的祭品自动往它的腹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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