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古人有我们不知道的方法将人体辉光呈现出来。”
余子峰的左手放在身前的茶几上，食指轻敲着桌面，思考着凯文上述所说的内容。
“你说，人的头部的光辉是最明显的？”余子峰问道。
凯文点点头：“是的，尤其是额头和鼻尖。”
“所以，我刚才在黑暗中用手指着你，你也能够感受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头部散发出来的人体辉光会不会是脑电波？”余子峰说道。
“如果是脑电波的话，人类是不是真的可以实现脑电波交流？”余子峰继续嘟囔道。
凯文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余子峰，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个黑色的欧式烟斗，拧了一下头部，叼在嘴里，缓缓吸了起来。
显然，他这个烟斗看起来很老，但其实是先进的电子烟斗，和历史老师那个需要自己装烟叶的并不一样。
看着凯文嘴里冒出烟雾，余子峰有些眼馋地咽了下口水。
但脑子里想起师姐叶静文的忠告，还是强行忍住了烟瘾。
“确实有这种可能，现在沃奈星人就在用‘定制脑电波’做启灵者的顿悟工作。如果人类能够自己掌握脑电波语言会……会提高很多效率。”凯文吸着烟说道，说道最后的时候还顿了一下。
余子峰能够感觉到凯文其实是想说“会加快追赶沃奈星人的脚步”。
两个人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
……
余子峰就这么看着他吞咽吐雾，皱了皱眉头：叶师姐单独打电话告诫自己不要抽烟，而且，陈信和马明远也都是不吸烟的，但屋里有烟炉。
烟炉难道只是单单便于焚烧纸条吗？
还有第一次自己见到威廉·卡西斯的时候，卡西斯明显是一副翻了烟瘾的样子，对自己送的多半包烟有种视为珍宝的感觉。
历史老师布拉克讲课的时候还抽烟？
爱因斯坦也喜欢叼着烟斗。
余子峰在爱因斯坦的记录片儿上看到过他叼着烟斗坐在实验室那个椅子上思考的影像记录。
牛顿曾把心仪姑娘的手当做通烟斗的铁棍？
这说明牛顿也抽烟。
……
而年纪轻轻的凯文也在抽烟。
这是为什么？
烟好像是这里的一场迷雾……。
在这场迷雾之中，充满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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