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约莫十多息时间。
佐伊终是开口：“我是受人指使的！”
白大褂看了佐伊一眼，朝克鲁伊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没有说谎。
克鲁伊嘴角轻扬：“这就对了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都说出来。说出来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紧接着。
克鲁伊将食指放在唇边。
“嘘，你先别说...”
“让我来猜一猜...”
“你说你是受人指使...那对方一定不是什么小角色...是圣亭克会对不对？那帮狗东西天天惦记着老子旗下的那几家大酒吧，一直想抢过去...”
圣亭克会也是一个黑帮。
一个和克鲁伊敌对的黑帮。
佐伊闻言摇了摇头：“不是。”
她倒是挺希望克鲁伊这样问下去，毕竟这都是无伤大雅的问题。
这时，白大褂又点了点头。
“咦，竟然不是圣亭克会？”
“那会是谁？”
克鲁伊皱了皱眉。
他用手拄着下巴想了约莫半刻钟，继续问道：“帕尔瓦么？他们见到没有杀手愿意接手这个任务，所以派你来牵线搭桥？”
佐伊闻言。
也学着克鲁伊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
对她来说，时间自然拖得越久越好。
终于，就在克鲁伊已经明显极不耐烦的时候，佐伊这才开口：“也不是帕尔瓦。”
白大褂再度点头。
“啊？也不是帕尔瓦？”
这下克鲁伊懵了，不过他很快就对自己的智商有了点AC数，他喝问道：“那究竟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们又有什么目的？！”
问到了这个问题。
佐伊沉默了。
说还是不说。
这对她而言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克鲁伊见状，蹭蹭蹭的冲到了佐伊面前，锋利的匕首抵在了佐伊小腹位置：“臭婊子，你可给老子想好了，你只有一次机会...”
“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
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冰凉触感。
佐伊脸色煞白。
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她心头蔓延。
“老大，老大！”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牛仔衫，身上雕龙画虎的黑帮成员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厂房，他那褐色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似是瞧见了极恐怖的事情般。
“老大，不好了...”
“有人，有人...”
啪！
克鲁伊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有话就好好说！别一点儿屁大的事情就慌慌张张的，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不等这名成员回话。
废弃的厂房门口处，走进来了一名身材极为魁梧的男子。
“请问...谁是这里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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