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再让自己找到她了。
秦斯含如坠冰窟，手剧烈的颤动起来，手机几乎从手里掉落。
“秦斯含，你什么意思？”顾北初大力推开厚重的门板，怒气冲冲的冲进来质问。
秦斯含从文件里抬起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到来，冷静地道，“没什么意思，看不惯而已。”
顾北初用力拍了下桌子，火冒三丈，“长声哪里惹到你了，你看不惯它，做人不要太贪心，小心森陌也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辛苦多年的心血，做了别人的嫁衣裳，任谁都无法淡定。
秦斯含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眼神睥睨。
“只有弱者才会被吞食，森陌不会有这一天。”秦斯含仍是平平的语调，却莫名带了一种让人无法撼动的气势。
顾北初噎住，憋屈无比。不得不承认，秦斯含的这份自信从容，是他所没有的。
这需要时间，经验，能力来沉淀。
秦斯含没有夸海口，他确实也是这一行的翘楚。
烦躁的走了几步，顾北初停在秦斯含对面，直视着他，尽量平静地道，“你想怎么样？”
秦斯含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满意地道，“把苏清欢交出来。”
顾北初条件反射地道，“你做梦。”
秦斯含眼神一含，眉眼染上霜意，他沉声道，“长声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时至今日，说实话，收购它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但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折腾？”
他看着顾北初，吐出几个字，“为了逼你出来。”
“我联系不上苏清欢，你也同样狡猾的关了机，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秦斯含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现在看来，虽然费了些事，还是值得的。”
顾北初的脸比刚进来时还难看，难以置信道，“你就为了逼我出来，收购我的公斯？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这中间，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在秦斯含眼里，就一钱不值？
“跟你学的，手段不重要，结果才重要。”秦斯含轻描淡写的说着。
顾北初一瞬间有些颓然。
其实他来的时候，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只是还是不甘心，想要问出一个究竟，结果就这么义无反顾的跳了进来。
“告诉我，苏清欢在哪里？”秦斯含逼视着他。
顾北初垂眸沉思了一会，忽地一笑，挑衅道：“想知道吗，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你逼出了我又怎样。”
秦斯含周身温度立即下降了十度。
顾北初挑起嘴角，嘲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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