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都告诉你了，你要保证不把这些照片给任何人。”
“好！”
尹芳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Luke他喜欢小女孩！”
尹芳芳一直盯着长卿，她希望从长卿脸上获得多一点儿的信息。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自己在说无挂紧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帮他......”
“没有！没有！”
尹芳芳连忙摇头。
“我刚入公司的时候是他的助手，又一次去他的公寓送东西，偶然之间看到的。”
“那他是怎么找上那些孩子的？”
“我不知道！”
“你确定？”
长卿露出一个威胁的神情，尹芳芳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顾小姐，我说的是真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哪有那能耐帮他做那些事情呢！不过，我偶然听到过他一次打电话，好像在谈论孩子的事情。”
“具体内容！”
“对方应该是要给他送孩子，他告诉那人地点。”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听过他们打电话。不过，他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汉语！”
长卿靠在椅子上，跷着脚，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轻轻的敲着扶手。
“他这次来京城，可有没有和什么人见过面？”
“有过一次。”
“知道对方是谁吗？”
“我不清楚，但听他们打电话，应该是一个女人。”
“打电话时间呢？”
“你们发生争执的那天。”
长卿想了想，那个时间，应该是和安宁通话的。
“除了这个时间呢？还有没有和其他的人通过电话？”
“好像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来京城之后，我就负责你的训练，平日我都没机会见他，更不用说，他和谁通话了。”
“那他除了恋童癖，是不是还吸毒？”
“不是！他不嗑药，那些东西是给模特的。”
“什么？”
“有的女模特为了保持身材，就通过他搞一些药。”
“你确定他不是强迫的？”
“这我不知道，但是，他告诉我，是那些女模特主动找他买的。”
“知道买药的人吗？”
“我不清楚！他从来都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在京城买药的渠道只有你一条吗？”
“嗯！”
“你怎么能确定？”
“因为和他接触的人里面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如果陌生脸孔买药，在我们这边太明显了。”
“那他被杀那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他那天很生气，一直骂骂咧咧。”
“那骂什么？”
“骂你敲诈他。”
“除此之外呢？”
“在没有其他的了。”
“那他离开的时候正常吗？”
“我不知道，那天他心情不好，所以，我一直躲着他。他具体什么时间离开，我也不清楚。”
长卿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最终还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尹芳芳看长卿没什么问题，赶紧站起来告辞。
长卿正思考着这中间联系，突然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看到来人，长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没有任何秘密？”
“你有很多秘密。”
“那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这儿？”
“想要知道，总会有办法的。”
白皙的手，骨节均匀，手指修长，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微粉。
男人白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一个，袖子挽到了小臂，咖啡店昏黄的光投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了几处斑驳阴影，这让整个人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人情味。
“那要不要我夸你神通广大？”
女孩子抬眼，眸子里满是笑意。
十年过去了，时光几乎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他眼底少了几分十年前的少年气息，多了几分沧桑和无奈。
“你找他做什么？”
男人没有接女孩子的调侃，把话题拉回了此行的目的。
“只是想打听一下Luke这个人，看不能不能找出背后的人。”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杀他的凶手警察已经在找了，你已经摆脱嫌疑了。”
“可是，我想知道是谁陷害我。”
“等警察找到真正的凶手，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但我害怕警察找不到......”
“司九皋都出面了，警察还能找不到？”
“他只不过是给警察提供了一个线索，人还没有下落呢！”
“他既然能提供线索，也不会介意把人送到警察那边的。”
“我担心万一他找不到呢？”
“他要是真的找不到，那你就更找不到了。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做你该做的事情。”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想让我调查下去？”
云辰没有说话，他就知道以她的固执，要是没一个可信的理由，没那么容易说服她。
“他是费南尔家族的私生子，他的死说不定和家族争夺继承权有关。你再查下去，说不会坏了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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