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笑的一抽一抽，他可以肯定，高加索是故意的。
“艾滋病不会通过接触传播的！”
刘鹤把橙子皮扔在了后面的垃圾袋里。
“对啊！”
车里除了长卿吸着橙子的汁，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教授，你这是要去哪儿？”
“京城！”
“你不回家过年吗？”
高加索有求于人，所以，捉弄一下也就算了，不想真的把关系弄得那么僵硬。
“不回！”
“哎，你们大律师，真的日理万机。”
“你为什么要学法律？”
高加索之前其实并没有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能是觉得自己对背诵法律条文挺擅长的。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觉得他对法律有了一些新的认识，但是，具体是什么，这么长时间都在忙，他并没有想清楚。现在，突然被刘鹤一问，竟然答不上来。
“不知道，还没想清楚。”
“那就想清楚了，再考虑要不要从事这一行。”
他的声音有几分清冷。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
“无可奉告！”
高加索叹了一口气。
他都奇怪，那些人是怎么天天跟着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工作的。
“那你会给我学分的，对吧？”
“等开学了，你有答案了，再考虑学分的事情。”
高加索都气的想把他赶下车去。
但一想，自己从小就被教，尊老爱幼，哪怕不待见这人，他也只能把这家伙送佛送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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