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适合，年龄太小了，而且，影响力也不够大。”
“公司的其他人也这么认为，但是，我觉得公司既然开发其他的产品，就不应该因循守旧，用一些有吸引力的新面孔，能够吸引不同层次的粉丝。而且，顾长卿的粉丝数量很大，与一般年轻明星的粉丝不同，她的粉丝很多都是妈妈粉和男友粉。所以，我觉得她代言还是挺够资格的。”
“什么是妈妈粉，什么是男友粉？”
“哈哈！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妈妈粉呢，就是年龄比较大，把她当女儿的粉丝，男友粉就是把她当女朋友的粉丝。”
安宁好笑的看着无所不知的男朋友。
“既然是男友粉，那就说明这些人都是，一个单身男人怎么会买珠宝呢？”
“但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他也会爱屋及乌，喜欢上这个女人代言的东西。你知道吗？顾长卿大学选择了数学专业，网上很多男友粉都遗憾自己没有好好学数学。而且，京城今年数学系报考人数比去年增加了百分之十。是不是影响力挺大的？”
这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嘴中，听到关于那个女孩的评价。只不过，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哎！只不过，她毫不客气的把我拒绝了。我得赶紧想一想，下一个替补是谁？”
司九皋有点儿走神，他忍不住想，她拒绝安宁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主管原因，还是和他这个客观原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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