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静静地看着她，漫不经心收回勺子，似乎也不在意灵琼咬过，就着那勺子吃了两口。
……
……
灵琼陪路云木吃完蛋糕，先回房间换衣服洗漱。
“季念楚……”
刚躺下，路云木的声音就从客厅传进来，有些低和模糊，不太对劲。
灵琼爬起来，几步窜出门，“怎么了？”
深色的沙发上，少年倚在上面，脸颊有些不自然的绯红，睡衣最顶端两颗已经被他解开，似乎很不舒服。
“那蛋糕里……有酒吗？”
“啊……好像有。”灵琼走过去，有些茫然：“你……不能沾酒吗？”她还奇怪那么一个破蛋糕怎么花她那么多钱，原来点在这里！！
少年抬手指了她一下，又垂下，声音微哑：“给我倒杯水。”
“哦。”
小姑娘慌慌张张去厨房倒水，小跑着过来，路云木伸手想接，却被灵琼避开，顺势坐到他旁边，扶着他起身。
路云木身上比平日烫很多，连同脖颈都透着点点绯色。
脑袋晕乎乎的，被灵琼扶着，靠在她身上，就着她的手喝水。
冰凉水无法缓解他的症状，依旧很难受。
“我不知道你不能沾酒……”小姑娘似乎有些自责，“那也完全没有味道的啊。”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路云木也没吃出里面含酒，哪里能怪灵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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