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们赶去的路上，白子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凡哥，你说你可以让所有人都发疯，爆发出更强的力量，怎么做？”
古凡一边跑着，一边掏出了一张全新的卡牌。
而这张卡牌制作的时间，实际上就是古凡第一次看到异族的本源祭坛之后。
当时，古凡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只要有异族的本源祭坛在，战争一开始，异族的数量不减反增，人类就输定了。
所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古凡就已经向异能卡牌制作器求助了。
“异能制作器，制作一张可以破坏掉异族本源祭坛的卡牌。”
然而，过了足足半分钟，异能卡牌制作器的提示音才响起。
“根据精密计算，无法制作全新卡牌，足以彻底破坏凯撒一族的本源祭坛。”
听到这句话提示音，古凡当然是不明白了。
毕竟那个时候，古凡已经使用空枪，对着本源祭坛来了好几枪。
如果不是有那些不要命的异族阻挡，估计古凡已经破坏掉本源祭坛了。
而现在，几乎无所不能的异能卡牌制作器，竟然说它无法制作出能够破坏异族本源祭坛的卡牌！
“为什么？”
这一次，异能卡牌制作器并没有让古凡等待，直接回答道。
“因为凯撒一族的本源祭坛，是一种伴生生物。”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凯撒一族几近全灭，生育能力也低到了极点。”
“但是，无论环境如何恶劣，生命都会寻找出路。而凯撒一族的出路，便是预备王的诞生。”
“每一个凯撒一族的初生儿，出生的时候，都有极低的概率，伴随着本源祭坛共同降生。而拥有伴生的本源祭坛的初生儿，就自动会成为凯撒一族的预备王之一。几乎所有凯撒族成员，都会誓死守护预备王的存在。”
“而预备王而本源祭坛之间，则是类似一命两体的形势存在。只有在一瞬间，同时干掉预备王以及她的本源祭坛，才能彻底破坏掉本源祭坛。”
“但是很可惜，异能卡牌制作器的算法，并没有所谓同时这个概念。”
听到这里，古凡恨不得直接把异能卡牌制作器直接砸烂。
这都是什么玩意？还你的算法中，并没有所谓同时这个概念！
然而，异能卡牌制作器也不是一个实物，古凡想砸也没办法。
但是，其实古凡对于异能卡牌制作器的表述，还是听懂了大部分。
它的意思就是，天九和那个本源祭坛共用一条生命，只要在一个时间点，天九或者本源祭坛其中一个还活着。
那么，即使另一个被破坏掉了，也能立即复活。
只有在同一个时间点，把他们两个一起干掉，才能彻底解决掉异族的本源祭坛。
对于异能卡牌制作器的说法，古凡不会有怀疑。
但是，结合自己在异族营地里遇到的情况，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了。
既然异族的本源祭坛这么难被彻底破坏掉，为什么他们还要如此小心谨慎的保护呢？
以至于古凡只是朝着它开了几枪，那些异族就像疯了一样，要撕碎古凡。
而就当古凡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之后，异能卡牌制作器直接给出了一个非常奇葩的回答。
“因为对于预备王和本源祭坛一命两体这件事，凯撒一族已经没人知道了。”
“连年的征战，导致凯撒一族老一辈的族人彻底死光了。这个秘密，也随着他们的尸骨一起，彻底埋进了土里。”
“现在凯撒族人，只知道预备王很重要，本源祭坛很重要，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听到这个回答，古凡直接一脑门子黑线。
这还能这样吗？
不过马上，古凡仿佛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天九与那个本源祭坛一命两体，那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们合二为一吗？”
“如果他们合二为一时被我干掉，不就是符合同时这个条件了吗？”
而异能卡牌制作器那熟悉的机械音，也很快传来。
“想让他们合二为一，并不是外力可以促使的。”
“因为他们这种一命两体的生命方式，是他们整个凯撒一族为了生命的延续，强制进化出来的功能。”
“这种功能，其中蕴含一些法则之力，不是异能卡牌制作器可以改变的。”
“但是，如果是他们自愿结合在一起，倒是符合合二为一这个标准。”
“只是，他们结合在一起，只是能够无敌半个小时而已。而半个小时之后，还要再有半个小时的虚弱恢复期。那个时间段，他们不仅不能脱离开来，还几乎无法动弹，任人宰割。”
“所以，没有凯撒一族的预备王会傻到跟本源祭坛合二为一的。”
而听到这里，古凡顿时眼前一亮。
巧了，天九恰恰就是一个智商不高的预备王。
而且，他们异族也不知道这一切。
只要自己可以给天九足够的压力，就能够迫使她主动与本源祭坛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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