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慢慢靠近万雪莲，万雪莲将它抱在怀里。“还是我儿子雨雨乖，和妈妈最好。”
“汪汪。”
“忘不了妈妈吧？”万雪莲将雨雨举得高高的。
“汪……”
万雪莲的脸扭曲了。
“嗷。”雨雨惨叫了一声……
早上，万雪莲一身运动装，带着雨雨去楼下遛狗。她手里拿着拾便器和塑料袋。很难想象万雪莲这样精致的人会做狗的铲屎官。
但其实，这也是她有爱形象的一部分。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许晨轻轻的从万雪莲身边跑过。“早，万总。”
“许律师早。”万雪莲微笑回答。
许晨跑了几步，停在了万雪莲的旁边说道：“万总每天都遛狗，烦吗？”
“不烦啊。”万雪莲说道：“我当儿子养。”
“也许我也应该养一条。”许晨说道。
“许律师有心？我可以帮你物色一条。我有几个朋友开宠物店的，好的品种他有办法。”
“是吗？”许晨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喜欢比熊，蓬松的毛，出生就‘烫’好了头。”
万雪莲笑：“哈哈。许律师真有意思。”
“其实万总也很风趣的。”
万雪莲说道：“许律师，说完了狗，没想说点别的？”她知道许晨是战刀资本的人，龙铭一的心腹。
“没了。”许晨说道：“说狗比说人有意思。有些人还不如狗呢。”
这句话戳到万雪莲心坎里了。张雨可不就是不如狗吗？
“许律师说的对。”万雪莲说道：“这年头，人不如狗。”
许晨一笑，“个中滋味，冷暖自知。再见，万总。”
“再见，许律师。”万雪莲牵着狗没有动，看着许晨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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