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棠城医院。”
就在他所在的医院啊。怪不得听到洛小馨说迟末末这个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有点耳熟，他肯定在哪儿见到过。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觉得我是一个会便宜了别人的人？”
“不是。”
“那不得了，反正别跟洛小馨说太多了不该说的，影响心情。”
“啧啧啧……”
傅泽言没再继续，打开门离开了。
季晨也想帮傅泽言，傅泽言的事就是他的事。虽然平时总爱互相伤害，但是在关键时刻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去找找妇产科的科长问问情况，或许对傅泽言会有帮助，对洛小馨也会有帮助。
……
临近月考了，班主任还期待着看洛小馨的成绩，要不是因为傅泽言跟洛小馨有点关系，可能班主任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一眼。还好的是，洛小馨成绩差到没底，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这次应该会上升个几百名左右。
今天是月考前一天，洛小馨从顾欣走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一点关于顾欣的消息。顾辰寒也时常不在班上，傅泽言还因此找过洛小馨，看看有没有看到顾辰寒，不过，到最后一无所获。顾欣不见，到最后顾辰寒还神神秘秘的。
“咱俩肯定一个考室，考虑让我抄点？”米若晴好不容易的担心起了自己的成绩。不过，就洛小馨现在的水平哪有时间还给米若晴看看，自己都保不全。
“挺远的……不好看。”
米若晴想了想自己的位置又想了想洛小馨的座位，好像是挺远的，一个在前几名，而另一个在最后几名，要是想说抄基本是不可能的事。然，明阳二中每次的考试题都是学校老师自行出的，手机也不可能搜出来的。
“完了……”
“都这么久了，你在意成绩干嘛？”
“我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随时就有毛病……这次说让我别再给他丢脸了……”
洛小馨撇撇嘴，米若晴的爸爸的话，不可信啊，哪次当真过。只要米若晴随随便便撒撒娇什么事都好了，毕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宠着还能咋滴。不过，米建华是真的完全杜绝米若晴跟任何男生有什么不正常关系，可能是怕米若晴吃亏吧。学校还比较开明的，谈恋爱从来不管，只要没出什么大事，都是小事，小事化了什么都没了。
……
棠城医院。
依旧是在季晨的办公室里，傅泽言正面对一个护士。
“就是她，平时都是她照看迟末末，所以你要问什么就问她就行了。”
护士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就20出头的样子，可能还在实习期还没有转正，看起来特别怕季晨，毕竟到时候考核的主考官是季晨。
“你应该知道迟末末是明阳二中的高三学生吧。”
“我……我知道的。”
“她什么来医院检查的？什么时候决定做人流手术的？或者说，她怀孕多久了？”
护士一直埋着头，不敢抬头与傅泽言对视，是个人都知道她面前的人是傅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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