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是。”
怔愣过后，凌轩轻抚着玄歌的脸，眼中隐隐有些雾气却最终被他深沉的墨色瞳色掩了下去。
“只有你是。”
“那你还不给我看……”
用脑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撞着凌轩的心口，玄歌嘀咕着。
“哼，肯定是你的那群不着调的下属给你介绍什么美女吧！”
她可没忘记当初有人说过凌轩要娶凤凰的事情。
“想什么呢？”
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凌轩哭笑不得地看着伸手捂住脑袋一脸气鼓鼓的小姑娘。
“我可从没有要娶过他族女子之事，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
“啊，是这样吗！”
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玄歌用手指在凌轩肩上戳了戳。
“原来你都没有想过娶我啊！”
她是玄鸟，与凌轩并非同一族也是事实。
“娶你，只娶你。”
低头埋在小姑娘的颈窝之中，凌轩轻声回答着。
怎么可能没想过？
这是他唯一的念想。
可是与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不敢想。
送玄歌进入轮回之前，他甚至做好了小姑娘会在人间喜欢上其他的人，与别人相恋相扶的准备。
甚至做好了等她回来就不会再是他的小姑娘了的准备。
可是没有，她没有爱上任何人。
除了他。
而今，玄歌亲口说出了嫁娶一事。
远超乎他的意料，却也让他更为欢喜。
他的小姑娘，只是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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