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白楚玄歌的意思，楚琰面带疑问地看着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活不了多久了，没有必要骗我们。”
解释起来太过麻烦，楚玄歌觉得这事儿还是让许昭然自己来说比较好。
软禁沐泽和沐软的宫殿位置离凤栖宫有些远，楚琰带着楚玄歌到达的时候，栗燚和栗凌轩已经站在门口了。
看到站在栗燚身边的人，楚玄歌挑了挑眉。
竟然还在？他以前的自己不行啊，怎么就这么让他占着身子了呢。
在灵识空间中看着外界景象的栗凌轩心里也有着疑问。
这凌轩不行啊，怎么就不知道强抓着楚玄歌解释呢！
栗燚则是看了看楚玄歌，又看了看凌轩，接着朝楚琰招手：“琰儿，来，朕带你一同去看戏！”
楚琰乖巧地松开了楚玄歌的手，颇为欢快地投入了栗燚的怀抱之中。
还不忘督促一下自家儿子：“轩儿，还不快去护好玄歌！”
凌轩愣了愣，转头看向楚琰，看到楚琰对自己眨了眨眼。
反应过来楚琰是在为自己制造机会，他颇为感激地笑了一下，道：“母后说的是。”
快步走到楚玄歌身边，将她的手一握。
抿了抿嘴，楚玄歌还是任凌轩将她的手牵着，跟在楚琰和栗燚身后走进了宫殿的院子。
沿着曲曲折折的小道走了不久，就听到殿内传来了沐软求饶的哭喊声。
只是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听着有些奇怪的呻吟。
几人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着许昭然。
“这若是兄妹上演什么家庭伦理剧，我可不想看……”
一向直接的楚琰先开了口。
也不怪楚琰这样想，这声音怎么听都是两个人在做些不宜观看的事情。
她在宫宴上已经因为沐软那该长的地方不长的衣裳伤了好半天眼睛了，并不想在这半夜再伤一回。
许昭然被楚琰说的面上一红，颇有些羞耻地磕巴着：“这……这个还需娘娘，娘娘亲自看了才好解释。”
瞧她这尴尬的样子，楚琰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唉，真是世风日下啊！”
嘴上这么说着，楚琰脚底下走得比谁都快，几乎是拽着栗燚一路向前冲。
跟在他们身后的楚玄歌不禁摇了摇头，真的是论八卦没人比得上楚琰，也亏栗燚愿意陪着她疯。
“玄歌你快点儿呀！”
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发现楚玄歌还没跟上去，楚琰转过身伸手招呼着。
“来了。”
刚要往前走，却发现身侧紧握着她的手的人并没有动的意思。
楚玄歌有些不解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
月光从树杈之间倾泻而下，印在两个人的身上。
凌轩背对着月光，低着头认真地看着楚玄歌。
“怎么？”
一直扭着脖子，却不见他说话，楚玄歌无奈开口。
他摇了摇头，仍是不肯说话，只是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目光专注而又深情。
感觉到他似乎有话想说，楚玄歌转回头，朝着楚琰的方向嚷嚷：“阿琰，你先去，我脚扭了一下，先歇一歇！”
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凌轩：“你想说什么？”
楚琰听楚玄歌扭了脚，本想绕回去看看，谁知栗燚一把将她拉住：“他们有事，我们先去解决要解决的东西。”
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又看了看跟在一旁的许昭然，楚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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