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她以为他开心了吗？
心底里漏了洞，冷风吹过，鲜血淋漓的疼。
他笑着。
堵上了她的唇，带着恶意的，撕咬着，看到她疼得蹙起了眸子。
唇齿间是鲜血的味道。
顾茶推开了苏璃。
“你疯了是不是。”
“对，我疯了啊。”他抱着她，不顾她的反抗，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
掩盖着眼里的悲哀。
低笑着。
“顾茶，我不爱你了。”
他终究说出口。
难受的厉害，眼里酸涩。
可曾经的苏璃死了，现在的苏璃，再不会没用的用眼泪换取她的同情。
他不爱她了。
再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再不会被她左右了去。
“顾茶，我不爱你了。”他重复着，也不知道骗自己，还是骗别人。
“将军不爱自然最好，毕竟，我从未曾爱将军，祝将军未来得偿所愿，前途似锦。”
她笑着，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破了的唇染了血，妖娆明艳。
“还请将军，放我离开。”
所以她始终要离开。
他沉了眸子，抬眼瞧她。
得偿所愿?前途似锦?
苏璃伸手掐住顾茶的脖子，骨节间青筋暴起。
“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离开。”
他愤怒，疯狂。
曾经现在，她都不会留在她身旁。
另一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放弃她，她却要回去。
他永远都是一个笑话。
他低头，俯身在她耳侧。
低笑着，含着冷意。
“顾茶，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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