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严格的内部审查的确发现了诸多问题。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明天好好休息。”霍凌锋合上报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对杨帆说。
“好的总裁，那您……”杨帆看着自家老板，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事，早点回去吧。”霍凌锋低哑的声音中透着冷漠与孤单。
“是。”关上办公室的门，杨帆抓着手中的手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逾越的拨通电话。
“嘟……嘟……嘟……”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杨帆有些无奈的放下手机。
等姜遥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已经是2个多小时之后了，看了眼正在充电的手机，居然有2个未接电话。
放下文件，姜遥想了想，回拨了过去。
“嘟……”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姜总！”
“你找我有事？”姜遥有些意外，杨帆居然直接给她打电话。
“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想替霍总解释一下。”杨帆犹豫再三还是说了。
电话里许久没有传来声音，就在杨帆以为对方准备挂了的时候，姜遥的声音终于响起：“你说。”
杨帆一五一十地将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姜遥，同时又详细解释了当天晚上霍凌锋状态不对的前因，“姜总，霍总最近的压力真的非常大，这个项目，前前后后已经投入了上百亿，除了银行的借贷，还包括霍总自己这些年的资金，您也知道和孟氏合作的那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项目已经开展了大半年，始终没有产生效益，公司内部也有了异议……”
“那天晚上，外方提出增加一个点，是真的让人无法接受。”电话那头，杨帆絮絮叨叨地讲了许久，从一开始只是想简单地解释原因，到后来，连带着把公司的矛盾都细细说了起来。
挂上电话后，姜遥脑中一时有些懵。她一直都知道霍凌锋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她不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居然如此之大，霍凌锋身价不菲，却将自己大半的身家投入，他是真的做好离开孟氏的打算了。
“Lisa。”
“姜总？”
“准备一下，去孟氏。”
“是。”面无表情的Lisa内心雀跃老板终于有人管了。
车子到孟氏楼下的时候，才5点多，姜遥没有犹豫，在Lisa的引领下，第一次踏入了孟氏。
此时的总裁办，真的是热闹非凡，杨帆获准提早下班后，秘书处的其他人也陆续离开，就留下了一个公司秘书和一个助理。
而站在两人面前的是许久没有上来的赵思淼。
赵思淼这段日子过得并不顺利，自从上次被杨帆赶下去之后，虽然公司里的人都不怎么太待见她，可她的资源并没有被大量的撤走，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因为霍凌锋给她当时的金主留的最后一分薄面。
因此，这几个月，她也夹紧了尾巴，不敢随意造次。
今天，她临时回公司与经纪人开会，没想到在停车场意外看到了杨帆开车离开，心思顿时又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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