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于那个黑毛鸽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连看都懒得看。反正飞机上面人又多，因为我的体形，自然不可能被黄衡放出来的。”白沙抱怨着，眼中血光微微一闪。
涵屋像是没有发现异样似地，转头继续看着宠物空间里面的大屏幕。
……
大概是考虑到了这些刚刚死里逃生的乘客们已经开始对飞机抱着不太信赖的态度，航空公司重新联系好了一辆从本地开往P城的动车。
黄衡上车之前看着匆匆跑来的程志楠。
程志楠没有拖自己的行李，而是抱歉地说道：“我可能还要赶往下一辆航班，毕竟是工作的事情不能马虎。”
“没事，我自己能找到路的，再说不是还有导航吗。”黄衡冲着程志楠挥挥手之后转身踏上了车厢。
这次的旅途终于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波三折，黄衡在五点四十的时候顺利到达了P城。
出了检票通道之后，黄衡并没有看见许潇月安排的等待自己的人。毕竟那人可能还在飞机场等待呢。
黄衡摇摇头，转身看着拥挤的人群。在L城呆久了之后，黄衡竟然忘了北方的天气状况，仅仅只是十月份而已，清晨的空气中已经透出了隐隐的寒意。
而黄衡身上依旧穿着亚麻色的休闲裤和白色短袖。
转头看着旁边经过的人，黄衡感觉自己和他们简直是在两个世界啊。
出了出口之后用手机查车站。
P城里复杂的交通线全国闻名，黄衡恼怒地翻看了半天手机之后终于绝望地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卡里面毕竟还有一百多万的资金。
打个出租车多方便。
走了不到两百米，黄衡停在路边上排队。轮到自己的时候来的是一个涂装成蓝色的出租上，黄衡上车之后按照之前的习惯直接坐在了副驾驶。
司机年纪不是很大，三十岁左右，脸上不知为什么有点粗糙，可能是常在北方的缘故。他浓密的头发上明显缺了一块，露出长条状的头皮。
他看着黄衡奇怪的表情笑着解释道：“小时候玩火烧到了头发，后来那一块就不长了。”
“哦。”黄衡点点头，转身系上了安全带。
“其实在外环的话不用讲究这些的，话说你准备去什么地方啊。”
“LH区凌辉别院。”黄衡看着手机记录的地址说道。
“LH区可离这边很远啊，你要是坐地铁的话还近一点，出租过去可能上百了。”司机师傅好心地提醒道。
“没事，反正已经上来了。”黄衡看着手机上的信号奇怪地摇了摇手机。
“手机没信号是吧，这几天不知道通讯局那边怎么抽风了，这一段路程信号很微弱，有时候直接是没有。”司机师傅看着黄衡解释道，转而继续侃大山：
“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我从L市来。”
“我说呢，听口音就能听出来一点点。你们那边说话老是NL不分的。”
“那是H省。”
既然手机无法连接，黄衡只好和司机开始聊了起来。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在红灯的时候司机忽然说道：“小伙子你的朋友不是普通人吧。”
“什么？”黄衡转过头看着司机问道。
“我说你的朋友，住凌辉别院的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那地方就是掏钱也住不起。”
“还有掏钱都住不起的地方？”黄衡笑着问道。
“那是，我们跑出租的消息最灵通了。那边都是……这些人住的。”司机比了一个大拇指。
“应该是吧。”黄衡回应道。
司机见到黄衡对谈话不再感兴趣之后终于转过了头。黄衡百无聊赖地看着旁边一个和出租车并排等绿灯的司机在无聊地把玩着手机，于是奇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信号还是没有，但是宠物空间里面倒是能联系上。
不过黄衡感觉涵屋和白沙好像在闹矛盾，平时黄衡意识探察到宠物空间的时候两个宠物老是打打闹闹的（其实是涵屋在打闹而白沙无动于衷），但是今天里面异常地平静。
黄衡转头看着司机，忽然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味道？”司机抽了抽鼻子，神情中闪过一丝尴尬：“我是汗脚。”
“哦。”黄衡问完之后，司机立即将两边的窗户打开，冷风吹了进来。
再次启动车辆之后，路却越走越长，原本五分钟能遇到一个红绿灯变成了二十几分钟才能遇见一个，而路上的车也越来越稀少。
司机哼着歌丝毫没有感觉到奇怪，而黄衡转头看向空空的后座之后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之后也是再也没有表情地看着手机里面早已经下好的小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车穿过一道像是古代牌坊一样的建筑停在空地上。黄衡奇怪地问道：“这是凌辉别院吗？”
“还想着凌辉别院呢。”司机拉开车门将驾驶室类似导航仪一样的设备拉了下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把蝴蝶刀笑着说道：“小子你不是奇怪我们怎么一直没有信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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