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十九摇摇头。
“就是嘛，这几天L市发生这么多事情，不打一声招呼万一人家担心怎么办，万一人家一生气把我们两开除怎么办？”
“怎么可能。”大十九翻着出租车上的地产广告，一边说道：“你现在是许潇月的宝贝疙瘩，就是许潇月把自己开除也不可能把你开除的。”
“怎么说话呢？疙瘩什么的多难听。”黄衡说道，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难道说曹操曹操到，许潇月打过来的？
黄衡疑惑着打开手机，是林子墨的号码，说起来自从昨天林子墨被救了之后就没有消息了，是在害羞吗，还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林子墨的脚步。
接起来之后林子墨低声问道：“黄衡，你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我出院了，在往宠物店走。”
“那就好。”林子墨舒了口气，然后语气带着微微伤心地说道：“你现在忙吗？”
“不是很忙。”
“我在宠物养殖中心……”
林子墨还没有说完黄衡已经感觉到了林子墨接下来想说什么，难道是关于白沙的？
果然之后林子墨就继续说道：“白沙可能要过世了，你要不要来送他最后一程。”
黄衡应承下来，让大十九坐出租车先到宠物店，自己坐其他车去宠物养殖中心。大十九闹着要跟着来，但是黄衡拒绝了，说实话现在大十九见到林子墨肯定针尖对麦芒，要是在人家的地盘闹事说不出会有什么后果呢。
大十九坐在车上闹了一会，见黄衡不理她之后，就安静下来。
黄衡把钱给了大十九一点之后，让司机停在路边下了车。
黄衡离之前的那个养殖中心不是很远，就等着出租车。
坐上另叫的一个出租之后，里面的司机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黄衡也就没好意思再坐在后面，就直接上了副驾驶。
老爷爷看着黄衡说道：“小伙子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没办法，朋友叫我去的。”
回答了之后司机的话匣子开始打开，一路上絮絮叨叨说着这几天的都市传说，深夜杀人狂，黄衡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但是老爷爷编的故事显然更有趣一点，甚至连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东西都加了进来，黄衡一路上听着也不觉得车程长了。
说完之后又开始说自己的孙子开始追星，追的什么叫做乐依依的女星，然后又开始抱怨什么现在的明星不会演戏唱歌了，像是之前的凤飞飞，还是喜欢听她的歌曲。
车终于停在了宠物养殖中心门口，黄衡筋疲力尽地走了下来，说真的之前还有点意思，但是之后二十几分钟大爷一直在絮絮叨叨，黄衡连招呼都忘了打，就直接放下钱跳下了车。
养殖中心门口林子墨在焦急地走来走去，看见黄衡下车之后走过来四处看着黄衡。
“没事把。”林子墨又问道，显然是在确定黄衡是不是骗自己。
黄衡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啦，都说了，像是那种小毛贼怎么可能让我受伤，你又不是没看见。”
林子墨笑了笑，然后想起来什么，眼神变得严肃之后说道：“白沙快不行了，记得你之前和它沟通地挺好的，所以我决定让你来见它最后一面。”
黄衡收起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应该的，走吧。”
说着两人走进了养殖中心大门，之后依然是一系列的消毒换装，最后两人走进了之前白沙住着的地方。
打开门之后里面已经围了一圈人，其中还有两个跪坐在笼子前面摸着白沙的头，眼中含着泪水。
楚梦涵低声说道：“这是我们警局今天休假的同事们，白沙也陪了他们好多年了。”
黄衡点点头，这种分离确实有点难道。
林子墨和黄衡挤开众人之后走了进去。
别人开始抬头看着黄衡，问林子墨道：“这是谁？”
“上次的那个宠物医生，就是只好白沙让它吃饭的那个，我想让它最后再见这个人一面。”
其他人理解地点点头。
黄衡走近笼子，两人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对着黄衡微微笑笑，然后退到一边。
黄衡被一帮执行者包围着，看向笼子里面。
还没有几天，白沙已经是老态尽显，眼睛都已经是快要睁不开的样子了，黄衡发动宠物沟通技能轻声问道：“白沙你还记得我吧。”
白沙点点头，呜咽一声。
众人惊叹起来，看来这医生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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