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性』格如此,不能赖功法也不能赖灵根,顾惜之真的信了。
那货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以后叫媳『妇』儿离那货远点,省得把媳『妇』儿带坏。
雪韫也差不多如五行鼎所说,心中郁结,都过去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仍旧无法释怀,哪怕是那两个孩子,也难以亲近。
人也变得十分沉默,每日只知道埋头修炼。
仿佛修炼能使人忘记烦恼一般,人也因此而变得更加的冰冷,哪怕住在安荞家里,这个家也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情,亲手为自己撑起了屏障,不让任何人靠近。
雪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又如这一次雷击一般,与以往被动受劈不一样,少爷是自己跳上屋顶挨劈。
真的很担心少爷被劈死,可靠近一丈以内就会被弹飞,连衣角都碰不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雪韫有种预感,这一次劈过以后,会有全新的变化。
然而这一次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要更加的痛苦,心脏如同被挖开一般,饶是雪韫生『性』再过淡然,这一次也无法淡定下来,想死的感觉无比的强烈。
只是心有执念,每每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靠着执念支撑。
当最后一条闪电没入体内,心脏处传出‘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般,尽管身体还无比的痛苦,却瞬间感觉到了轻松。
仿若过去压了千重山一般,如今才得以解脱,整个人都变轻了许多。
很意外地这一次雪韫并没有昏『迷』过去,下意识盘腿闭眼修炼了起来,闪电过后空气中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蜂涌而来,一个劲地往身上挤,自动运行周天,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护充着丹田,直到三日三夜过后,才渐渐停止下来。
雪韫缓缓地睁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并且万般有力,整个人如嫡仙般缥缈。
只是为何有种风吹屁屁凉的感觉?
雪韫缓缓地低下头,最先映入眼眸的竟是自己那三寸小丁,顿时表情一僵,反『射』『性』般把手摁了下去,一脸慌张地朝四周张望。
如此这般哪里还有一点嫡仙的样子,分明就是只吓坏了的小兽。
仍旧是在屋顶之上,光着屁股坐在人家屋顶上。
雪韫表情僵了又僵,好在四周有个不甚好的挡屏,也不知是谁弄的,看着太过简陋,倘若风大一点的话,都能刮掉。
“管家,管家你在哪?”雪韫捂着下体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一不小心走光了去。
毕竟还待在屋顶上,让人看到的话,真的会没脸见人。
“少爷啊!”雪管家正坐在挡屏外打着瞌睡,听着雪韫的声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嗷地一声叫喊了起来,起身就朝挡屏扑了过去。
雪韫惊恐地叫喊:“不,你别过来!”
雪管家已经碰到了挡屏,几乎要把扫屏给碰掉,好不容易才刹住脚步,赶紧伸手扶了扶正在摇晃着的挡屏,老泪纵横:“少爷啊,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可把老奴给吓坏了。”
雪韫一脸尴尬,说道:“管家,你能不能先给我拿套衣服来?”
雪管家闻言立马道:“衣服有的有的,少爷你等等,我现在就给你递过去,早就准备好了。”说着赶紧把放在边上的布包拿了起来,朝挡屏里头递了进去,不自觉地往里头看了一眼。
雪韫顿了顿,脸黑了下来,手又捂紧了点,道:“不许看,快给我稳住挡屏,待我把衣服穿上。”
雪管家『摸』『摸』鼻子,讪讪道:“少爷放心,拿砖头压着,稳当着呢。”
虽说这挡屏不太靠谱,可匆忙间也只能这样,要怪就怪少爷没事跑屋顶上找雷劈,要是在屋里头的话,哪怕光着身子,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雪韫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穿好,扒了扒屏障往外瞅,见外边没人注意到这里,赶紧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不料太慌张了点,竟一下跳进了花池子里。
众人听到雪管家的哭嚎声就知道雪韫醒过来了,一个个正跑出来看呢,不曾想见到一抹蓝影跳进了刺花丛里,顿时目瞪口呆。
雪少爷,你疼不?
得知雪韫这一次会完全脱离桎梏,顾惜之本就不爽,再看到自己辛苦种下的刺花被砸躺下去了,顾惜这脸就黑了下来。
这他娘的眼瞎啊,伤着你没事,可别伤着爷的花啊。
“雪韫你个蠢货,不给爷把刺花给养好,灵根给你抽掉了去!”这是顾惜之的心里话,打从知道雪韫比他早一步,也就厉害一点,就后悔没怂恿安荞抽这丫的灵根。
雪韫面无表情地从花池里爬出来,一声不吭地从池子上跳了下来,脑袋上还顶了几片叶子,刚换的衣服被剌得破破烂烂,只是顿了顿就直接朝东厢房走了回去。
顾惜之看得直瞪眼,这孙子连衣服都划破了,那张白嫩的脸竟然半点事都没有。
该死的小白脸,整那么白净的一张脸,想勾引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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