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深和路苗苗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秦深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个不停，秦深看着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起身，“我去接一个电话。”
路苗苗点头，眼神并没有随着秦深的离开而移动，依旧是盯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秦深按下接听键，“你好。”
“你好，我是simon，你是谁？秦深，我们之前认识吗？”
“我们或许不认识，但是我身边的人和你又相同的遭遇。”
对方瞬间沉默了下来，似乎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过了一会儿，simon问道，“是谁？”
“我的女朋友，她刚刚调来这里，被分到john的手下，但是john的态度，我们都知道，并不像是一个理性的职场人。”
simon干笑了两声，“你是想要我帮你指正John，对不起，我现在做不到。”
“不是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坐下来聊一聊，不是和我也可以，和我的女朋友聊一聊。”
显然这句话初冬了simon的内心，让他想起了自己在QE时孤立无缘的样子，他沉思了一会儿，答应了秦深的建议，约定和秦深，路苗苗在他家附近的咖啡店见面。
秦深回到座位上，一边舀着汤，一边说道，“我已经联系到第一位辞职的人，我们今天可以和他聊一聊。”
“是吗？”路苗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秦深的效率如此得快，这才一天多，她就马上找到了那个人，并且说服了他和他们见面。
“崇拜我吧？好了，快点吃饭，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很远呢，多吃一点，最近都瘦了。”秦深说着捏了捏路苗苗的脸蛋，的确是没有之前的触感好了。
路苗苗揉了秦深刚刚捏过的脸颊，“好疼，你下手也太狠了。”
“疼了，我来给你吹吹。”
“起开！”
两人打打闹闹地，秦深也放心地看到路苗苗的眉眼都是舒展着，还记得秦深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夜里，路苗苗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半夜睡觉的时候，也会紧紧地攥着拳头，保持着防御的姿势。
越想到这些，秦深就对这个john越生气。
两人吃完饭之后，又等了一会儿，便一起出去simon制定的地点。
周二的交通情况相较于周一好了许多，越往城郊开，车越少，车速也在一点点加快，当秦深和路苗苗到达咖啡店的时候，simon还没有到。
秦深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自己坐在窗户位置，方便查看simon来没来，路苗苗则坐在外面，毕竟路苗苗是能和simon共情的人，现在也只有路苗苗能撬开simon的嘴了。
瞪了半个小时，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轮椅通过男人扶手上的按钮控制着轮椅的方向。
秦深托腮，眼神没有离开那个男人，直到他进门，离开他的视野。
不一会儿，他又出现在他，不，是他和路苗苗的视野里。
男人有着浓重的胡须，不过不是因为汗毛多，明显是因为他很少修剪，他的眼窝深陷，又黑又厚的黑眼圈显得特别没有精神，他的发际线呈M型，两只耳朵贴在侧面。
他的身高很高，即使是坐在轮椅上也不难看到他至少又185，当然饶是他这样的身高，也比john矮了一些。
路苗苗看了一眼秦深，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路苗苗。”
simon打量着两人，声音嘶哑地问着秦深，“你就是今天和我通话的人？”
“是的，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
simon的视线又回到路苗苗身上，疏离地伸出手，“你好，我是simon。听说你在john手下工作。”
“是的。”
“simon先生，您放心，我不是通过公司方面发现您的信息，但是您也知道现在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我也是通过搜索我女朋友的经历才发现你也……当然，我们绝对不会强迫您去指证simon，我们只是想求证两件事。”
“什么？你们说吧。”听到秦深的话，simon稍稍放心了一些。
“第一，john手段的相似性，也就是说她使用的手段是都一样的，还是有不同点，第二个，他所针对的人是否存在共同点。”
simon双手抱拳方在大腿上，的确，过去了这么多年，让他回想起这些还是很痛苦，路苗苗和simon交流着经理，发现john的手段大同小异，无非就是通过各种方式打压一个人的自尊心，让他认为自己是无能的，最后辞掉职务。
simon摸了摸下巴，“可是我和这位路苗苗小姐会有什么共同点，我们的条件，我们的xing别都不一样。”
秦深看了看simon，又看了一眼路苗苗，倏地问道，“simon先生，斗胆问一句，您从小有没有收到过同学的欺负？”
simon点点头，“高中的时候，他们嘲笑我只是一个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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