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跟随周安去看了热闹。
老道看向刘宛，皱眉道：“此人未曾听我授课，非我弟子。”
裘文君手持伞状道宝，摇头道：“老师，此人是刘婉盈，虽然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变成了男人，但一身手段都没有变。”
变成人彘的李玉被放在了旁边，他脸上当初被划出的疤覆盖了面皮，此时张着嘴，无声地看着天空。
只能用心如死灰来形容。
被削成了人彘，李玉连复仇的想法都消失了。
有些人遇到这种情况会一直心怀愤怒，但李玉心性和别人不同，他连心态都废了。
老道闻言好奇，打量被压在地上的刘宛，旋即点了点头。
“好高的阴阳造诣。”
老道同样身具八转阴阳道，但想要复刻出刘宛身上的手段可不容易。
俞书那独特的颠倒法理已经超出了阴阳范畴。
凭借八转眼界，老道只能看出刘宛的确被改了性别。
“既然也是听过讲道的，妄自残害他人，那就留下由我试验一种葫芦吧。”老道招手，刘宛被收进了一个绿皮葫芦里。
裘文君看到刘宛被老道收走，不由点头。
老师看似仁慈，但试验葫芦后，刘宛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如此也算给李玉报仇了。
只是可惜了李玉，成了人彘后还有机会恢复四肢，但心气毁了就再没有变强的可能了。
不过此事不算结束，当初是那叫俞书的说杀了刘婉盈，结果是撒的谎，若不是俞书，刘婉盈早就死了，哪里能惹出这么多事。
裘文君在老道这里没有提俞书的事，但她找到了俞书，质问刘婉盈之事。
李玉毕竟与她交好，裘文君为朋友还是得过问的。
俞书一脸震惊：“刘婉盈没死？”
“不可能！”
“我那呼名葫芦经过阴阳道改动，能够化人为脓水，刘婉盈必死无疑！”
“难道是她假装弄出脓水，然后伪装后逃出来了？”
不管如何，俞书是不可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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