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焦的肌肤弥漫着味道，叶欢在旁边捂住了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娘子，等此事过了以后，我们就回扬州，当个小县令，你当县令夫人。”
叶欢笑着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道：“你不是一直说要考科举，日后要实行变法，做利国利民的好事吗？”
“回扬州一样可以。”
宋衍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叶欢的手，声音有些憔悴，“娘子，要怎么样你才不会回去？”
“什么？”
叶欢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了宋衍。
宋衍虚弱的笑了笑，然后道：“原本你应该在扬州等我，可你突然来京城，这么粘着我，我就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萧亦臣送来婚贴，你的脸色一瞬就变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萧亦臣，但是你在害怕，越是临近萧亦臣成亲的日子，你就越慌张。”
叶欢张了张嘴，但是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太聪明了，什么都能猜到。
“所以是不是萧亦臣成亲，你就会回去？”
宋衍声音轻轻的，但是落在叶欢心上，却是十分沉重，“所以高阳王谋反，就该在萧亦臣成婚之前。”
“这样一来，高阳王若是死了，萧亦臣就能守孝三年。”
之前陈夫人去世，正好赶上萧亦臣进京述职，再加上苏明月成亲，萧亦臣为了摆脱苏明月，奏请了皇上，在热孝期间成婚。
但若是高阳王也死了，苏明月也死了，萧亦臣没道理不守孝。
叶欢听到这些，瞪大了眼睛，然后问道：“所以高阳王之所以这么快就谋反，是你策划的？”
“推波助澜。”
宋衍半垂着眼眸，只要能让叶欢留下来，他可以不择手段。
叶欢有些哑然，她能说高阳王造反提前，那剧情也就提前了，她反而会离开的更早。
但是这话叶欢说不出口，她怕宋衍会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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