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的语气是认定了莫父是知情者之一。
这件事情可以瞒住八大家族的大部分人，却瞒不住八大家族的掌权者。
再者，以凌朝曦的猜测来看，就算是莫承泽对零计划的知晓还不如他的父亲吧。
莫承泽的脸色一变，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凌朝曦。
他原以为那天过后她不会去问了，结果她跑来问自己的父亲。
朝曦，零计划你真不应该去探知着。
莫承泽的眸子中是对凌朝曦的担忧。
闻言，莫父停下手中的动作，“你真要知道这个计划吗？”
“就算这背后的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嗯，我必须知道，我不想再被人瞒在鼓里，那种感觉太难受了。”凌朝曦没有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把心中的难受在莫承泽的面前展现出来。
她不想被瞒着，只想一起当个知情者走在前面，而非被保护在中间，当个娇娇女。
“虎父无犬女。”莫父夸赞着，神色恍惚，“你很像你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
“二十多年前，我们也曾在这里商量着。”
岁月改变了他们，却未在这里留下痕迹。
“零计划到底是什么。”
凌朝曦惊讶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零计划的一切。
“这个计划牵扯到了许多人。”
莫父瞧出了她的焦虑，“你对你的曾祖母凌梓冉有印象吗？”
“零计划的出现和她的失踪是有着密切的关系。”
凌梓冉，曾是八大家族中的一个神话。
“我的曾祖母……”凌朝曦喃喃着，莫承泽曾说过，只是她弄不清楚。
她的脑海中中有很多的疑惑，这个零计划到底是什么。
“看来，他们都没告诉你，不然你不会这么迷茫。”莫父缓缓的说着，把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
“这其中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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