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璐，咱们和这几家公司的合作还有多长时间。”要说这林凡也是够狠的，回公司后就拿了那几家的名单给吴璐。
“SH公司一年，W两年，Y只剩下半年了。”吴璐也是个精明的，林凡拿出了的公司她都能讲得出合作的时间，也是业务能力很强。
林凡云淡风轻的来了句：“哦，那就这次合作完成后，就不续约了吧，若是他们投标，也不要。”
“好的。”吴璐也不明白林凡是这么个意思，以前合作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又不合作了，但是她没有问。作为秘书，吴璐要做的执行而不是探求老总的意思，吴璐很清楚这一点。
林凡坐在办公椅上，往后靠上去，表情都是放松的，即使那些人瞧不上自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把他们拿的死死的。既然林凡现在还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也是有权利在手的。
林凡以为自己也是从小人物做起的自然不在乎别人的态度，他既然已经成为CEO也就不把别人的话放心上，其实啊，他还是在乎的。可这个让他丢失颜面的罪魁祸首是宣婉，他是又恨又不舍，他可以下手毁了别人，但不忍伤她一根汗毛。
宣婉独身一人去见了蓝凝儿的助理，哦，她还带了个司机，毕竟地方偏僻宣婉也不会找的。车子开了好远，直到横店边上才到。
“在这等我。”宣婉下了车，差点没被绊倒，这路上一个坑一块石头的，亏她今天还穿了高跟鞋，估计今天多走几步，这鞋子就不能要了。
周围都是些老楼，迷迷糊糊盖起来的，能住就行，和颐山别墅差了很多。路边的垃圾桶也没人清理，垃圾都要溢出来，苍蝇嗡嗡的，并且散发着恶臭味。路过时，宣婉都是屏住呼吸的，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环境了，自从嫁给陈琛可谓是一直闲赋在家，逛逛街买买东西什么的。
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居住环境，宣婉有点不相信蓝凝儿的签助理会住这种地方，不过按卜凌给地址的确没有错，一个大明星的助理住在这里，的确是有点不同寻常，有点意思了。
房子太破，住在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楼梯也是老旧的样子，扶手上满满的一层灰，宣婉碰都不敢碰，灯也是忽闪忽闪的，要不是宣婉胆子大还真就不敢走了呢！但是为了程沐，宣婉还是得去啊。
到了三楼302房间，门口放着一堆泡面盒子的屋就是了。
宣婉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但可以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有人的。
“开门啊，我是沐之风的股东。我来就是跟你打听一件事，不会找你麻烦的。”敲门不开，宣婉只能自报家门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姑娘里面的人才开了门，她只穿了睡衣，脚上拖鞋都没有穿，光着脚，但地面并不赶紧，以至于她脚也是有点脏的。
一贯优雅精致的宣婉大概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看了看她的样子不禁唏嘘，但仍是不表现，她没有资格评论别人的穿衣打扮。
女孩似乎看出了宣婉的意思，但她仍是坦坦荡荡的，并没有觉得什么。
“进来吧。”
宣婉只顾着看房内的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她在开口跟自己讲话。
“不进就算了。”女孩作势就要关门，宣婉赶紧拦住。
“别。”
宣婉进了门才叫汗颜呢，房间光秃秃的，除了一张沙发一张床，几把凳子意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这个地方连个桌子都没有。灯也是昏昏暗暗的，而且窗帘都是拉上的，总之，这个房间和作案现场基本区别。
“我这里和你家差远了吧，宣总。”女孩非常坦然，她倒了杯水，宣婉以为是给自己的，但她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此时的宣婉还是站着，她实在找不到可以坐的地方，而女孩歪着那张破旧的沙发上，怡然自得。
“的确。”宣婉扫眼看去整个房间，女孩坦诚，宣婉自然也实话实说。
女孩说：“其实我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不就是衣服的事情嘛，只是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看来反应速度挺快的。”
“可沐之风已经展厅营业了不是吗，你亲手毁了别人的成果，不觉得有愧吗？”面对女孩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宣婉忍不住质问，就因为她的一个小小动作，就让程沐失去所有。
“有愧？！哈哈哈。”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直傻笑。“宣总，要报仇你得找蓝凝儿，找唐婷啊，屎盆子是她们往沐之风头上扣的，管我什么事。”
“你，到还真的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一点不觉得害臊。”宣婉阴阳怪气的回了女孩一句，刚进门时，宣婉还对她有那么点可怜，现在一无所有。
“宣总，你们这些有钱人哪懂人间疾苦，我以前做事行善，可那件倒霉事放过我过？蓝凝儿看不起我，那我当奴才使，唐婷也用我当弃子，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事情如何。没错，衣服是我换的，没有想着要害沐之风。”女孩仍是态度强硬。“唐婷封杀我，我一毕业就进入这个行业，现在还能干什么，剧组恶助理我都去面试了，可人家不干要我。”
“你既然知道后果是什么，为什么还要去做！”宣婉实在搞不清楚女孩是怎么想明知道后果如何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做。
这时候的女孩态度软了很多，声音有点低沉：“哈哈哈，我能有什么选择。我爸生病住院，需要医药费，可我那不出钱来。”
“所以你就去做坏事？”
“坏事，什么坏事，不就是换了件衣服吗，而且我没有背叛蓝凝儿啊，我都是为了她好，若不是我，她能有现在的热度吗？”
听到“没有背叛蓝凝儿”，宣婉不禁疑惑，为什么女孩会这样讲？
“衣服不是蓝凝儿的对家做的？”
“自然不是，别人的手伸到我这里未免太长了，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我又何必做。是我老板让做的。”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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