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异常。这黑雾同外面的没什么两样，只是看得见却感觉不到。部曲走进屋内，观察着随手拿起一枚筹码。突然的剧痛让他不由得松手，筹码掉落到地上滚了很远。他看着指尖，那里有一点焦灼的痕迹，捻了几下还有炭黑色的粉尘掉落。部曲若有所思，不再去触碰任何东西。
赌场不算大，走了三四分钟也就逛完了。不过装潢很新，也很气派，应该是有钱人新开的赌场。这些生意遍地都是，自然也不会特意去官方注册，很难找到是谁在管理。但部曲也没有费力去找的打算，他不觉得管理人会知道什么事情，这些黑雾不像是人类的产物，更像是上个时代，在魔女与巫师之间口口相传的怪异。
大变革之后，很少有人会了解这些。部曲也是在图书馆见过相关记载，但大多语焉不详，分不清什么名目。联邦成立之后这些知识早就一并被销毁，普通人甚至连这词汇都不会懂得。不得不说，联邦时代里平民的生活要比上个时代优越太多，至少在表面上，他们重视每个人的生命。
一番调查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部曲走出屋子，顺手将门关上。不同于屋内迷人柔和的灯光，屋外刺眼烫人的阳光让部曲不禁眯起了眼睛。他抬头努力直视着太阳，却只是徒劳流泪什么都看不清。
躲到小巷里的阴影处，部曲低头揉着眼睛想起之前没有说完的名字。
“科…”
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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