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阳见此，摘下了它脚上的信纸，借着月光，悠阳读出：“成简日落之后欲烧试验者，奴才该怎么做，望主子示下。”
“试验者？”文艾喃喃自语着三个字，然后抬头看了眼悠阳：“他们在那百余名死者身上做了什么试验，我们烧不得？”
“先回去。”
文艾看了眼白鸽，咬破手指，血迹点在它的额头，白鸽那好像敷了一层白霜的眼睛瞬间清明，看向文艾的眼睛转为茫然。
“你被人控制了，下次小心，别再被人类捉了。”说完，文艾抬手放飞了白鸽。
白鸽在文艾头顶盘旋两圈，鸣叫两声，好似是在道谢，然后就飞走了。
“人类......”悠阳喃喃自语文艾刚刚所说的两个字。
“嗯，怎么了？”
“我想起来几个月前，你第一次见我和成温在一起，在门口训斥我的时候也说过‘你们人类’这四个字。”
文艾抿了抿唇，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如果说，我上一世不是人，你会怕吗？”
听着文艾的话，悠阳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她。
文艾低笑一声：“无碍，你怕也正常，甚至你说你因为这个而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惊讶。”
“你......上一世真是一只鸟？”
文艾被悠阳的话给逗笑了，一脸无奈的说了句：“都说了不是。”
“你认为我能和鸟对话就是鸟了？”
悠阳没有讲话，但很明显，他就是这么想的。
文艾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冲悠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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