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跟女孩子在学校约会。”陆续又摸了摸姜皎的手。
“还挺刺激的。”陆续眼里满是笑意，“怪不得他们下了晚自习都往小树林跑。”
姜皎“噗”的笑出了声，“陆医生，你今天话好多哦。”
陆续扭过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没事的，没被吓到。”姜皎知道陆续是在尽力安抚她。
陆续微微底下头来，看向她：“要不要我们也试试？”
“嗯？”她有些迷茫地看向他，看见他眼底猝然亮起的笑意，也听见了他随后压得低低的，却蛊惑人心的低沉笑声。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教你学东西？”他又轻声的问。
而后就拉起她的手，朝着学校小树林方向跑。
然后被陆续壁咚在树背上。
姜皎的脸已经滚烫滚烫得要烧起来了，她这才看见自己刚才有多么用力地扯着他的衣服，赶紧松开手，看着他时有些不太确定：“你？想追忆似水年华？”
声音越说越小，但最后，已经几不可闻。哪怕只有四个字，她依然做到了一个音节音量往下调节一拍。
他没回答。
只是又凑上来，这一次，是引导。
陆续垂眸看着她，手指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开不开心？”陆续声音沉稳，带着独有的魅力。
“还可以吧。”姜皎踮起脚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凑了上去。
第一次这么热情。
陆续当然不会拒绝。
显然能考上全国数一数二医学系的女孩子也不会傻到哪里去。
举一反三。
陆续对于姜皎的学习能力表示很同意。
直到姜皎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尖，“陆老师，及格了吗？”
陆续反扣住她的脑袋，“还不够。”
她那双眼在灯光下亮得有些璀璨，像是星辰，光芒微闪。
他轻移手指，指尖点了点她微皱起的眉心，然后轻轻的一划：“你可以学的更好。”
姜皎的眉心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松开，很快又重新聚起。
他几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你还处于正在接受的状态，所以有任何问题，无论大的小的，不懂的不明确的都来问我？”
抬起头，见陆续低头看她，她干脆又凑上去亲了一口，这一次仰头亲在他的唇上，满足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狐狸，欢快地摇着尾巴：“这个……”
——“这是个幼儿园的吻。”
她的手指在他的口袋里动了动，隔着他里面的衬衣碰到了他的腰，她笑眯眯地又轻捏了一把，然后又凑了上去。
——“这个是小学的吻。”
陆续略微沉吟，有些不满道：“直接来个大学毕业的。”
姜皎一张脸顿时红得跟朝天椒一样：“我不会。”
“那来个四级的吻？”
姜皎：“……四级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感情。”
“那这个意思是，你在思考一个充满感情的事情？”
“跟我在一起，够有感情了吗？”陆续一眯眼，了然地点点头：“还不够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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