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厉声的质问道,“曾老爷,那请您告诉我一下,当时那换这药方子的人会是谁呢?”
林月兰一问远,也不知曾亦铭是心里有鬼,还是什么的,总是很是慌张急的大声说道,“不是我!”
曾亦铭一说完,脸色顿时一片灰白,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就不知如何去思考了。
林月兰听到他如此心虚的辩解,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淡淡的反问道,“曾老爷,我也没有说是你啊,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
随即,她似乎反应过来,点头道,“哦,我知道了。我记得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她拍了一下自已的小脑袋瓜,状似在思考,随后道,“对了,叫不打自招,是吧!”
随即她脸色一冷,眼神分外的锐利,对着曾亦铭愤怒的指责道,“那这么说来,当初那张药方子,是当时你作为爷爷好朋友时,给换的,是也不是?”
“是……”曾亦铭被林月兰冷厉的气势,一直震摄到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林月兰的话,去回答,当他反应过来时,又立马改变,说道,“不是!”
然后,曾亦铭就对着林月兰怒目而视,双眼仿佛要喷出火一般,他对着林月兰异常恼怒的大声反驳辩解道,“林月兰,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林月兰却很是平静镇定的反问道,“曾老爷,我什么时候血口喷人了?不是你自已承认当初林记药铺那张为病人抓错药方,治人于死地的药方子是你给换的吗?
这事大伙儿可都是听到了,我也没有拿着刀拿着剑逼着你承认的,不是吗?”
曾亦铭根本就无从反驳。
因为事实确实如林月兰所说的那样,林月兰只是平静的问他那药方是谁换得,然而却是他自已不打自招的招出自已来的,根本就怪不得任何人。
可谁又知道,当时他承认这事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要承认自已做的,要承认是他做的。
然后,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承认了。
林月兰瞧着曾亦铭嗲眼神里都是带着讽刺与嘲弄,随即,林月兰揖手对着陈远关说道,“大人,你方才也听到了吧。当初作为我林爷爷林德山的好朋友的曾家大老爷,都能偷换药方陷害我家爷爷,直至林记药铺倒闭破产,林家家破人亡。
那么作为宋清妍朋友的曾家大老爷,又为何不能暗害宋清妍呢?”
呃,实际上,这两件事牵扯在一起,有些勉强。
但凡人都说,有前科,有前科,这人有前科。
既然人家有过一次陷害朋友之事,为何就不能进行第二次陷害。
所以,这两件事又有一定的关联性。
听到林月兰如此诬告于他,曾亦铭怒急着指着林月兰大声的道,“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我害死的。”
得,再一次不打自招了。
这让那些旁观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视,甚至有些同情曾家大老爷了。
这人精神没有错乱吧。
有一件不打自招的事承认了,还要再来一件,他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只是这一次,林月兰的眼神只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嘲弄对着他了,却没有再说话。
然后,只听惊堂木重重一拍的声响,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公堂上响起。
陈远关脸色暗沉,很是严肃的对着曾亦铭就质问道,“曾亦铭,你都不打自招了,还说宋清妍之死与你无关!为免吃刑法之苦,还不赶紧如实招来,宋清妍的死到底与有什么样的关系?”
曾亦铭吓得跪着不住的磕头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宋清妍的死,与草民根本就无关啊,大人!”
只是陈远关却厉声的喝道,“莫非你当本官的耳朵眼睛是摆设不成?明明你亲口说出,二十年前那张害得林家家破人亡的药方是你给换的,你也亲口说了,说林月兰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你害死的?本官有问说过,宋清妍是你害死的吗?嗯!”
曾亦铭完全无力去反驳,但是,他还是不甘心的的想做最后的挣扎,而他挣扎迁怒的方向,当然是林月兰了。
他指着林月兰,向陈远关为自已辩解道,“不,大人,一切都是这个妖女蛊惑着草民,让草民不自觉的承认那莫须有的罪名。大人,草民说得是事实,请大人明查啊!”
只是不等陈远关思考,林月兰又立即陈远关说道,“大人,一切都是曾亦铭给自已的罪名所找的借口而已。如果大人怀疑二十年前的真相,那民女请大人彻查曾家大宅,一定可以从他的房里搜出某些证据!”
陈远关是个办事公明公正又耿直雷厉风行的官员。
他思考片刻,随后,就神情严肃的问着林月兰,“他的房里有没有证据,你为何会这么清楚?”
林月兰淡笑了片刻,随即也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瞒大人,民女在林记药铺消失在青丰城二十年后,重开林记药铺,一是为把林记药铺的传承继续发扬下去;二是,为洗涮二十年前林记药铺的冤屈,还林家一个清白;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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