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难不成是想要受害人的血液？”褚卫猜测。
贺韦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傻，如果凶手想要受害人的血液的话，又怎么把它遗留在现场？”
钟离也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褚卫有些尴尬的咳了咳。
“按照姜组的吩咐，我去查了一下洛晓晓的人际交往，几个朋友也是大学时候才认识的。
而且这几个人都在京都大学上学，谈不上关系有多好，但是，也也没有多亲近。
除了每周日固定去一趟古董店之外，她就没什么活动了，”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洛晓晓要走上三个小时去古董店呢？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让她每周如一日的，风雨无阻的走到了古董店。”
“古董店的那六个服务员已经到了，要去审一下吗？”褚卫没有回答问题。
“我们四个先一人去问一个，剩下两个人等一下再说。”姜黎安排。
剩余三个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往外走。
钟离就近选择了审讯一室，里面坐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看起来有一些紧张。
钟离到了一杯水递给她：“别紧张，就是一些例行询问，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小姑娘双手握住杯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你叫莫兰对吧？”
“是。”
“你在古董店工作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两三年了，这里的工作比较轻松，工资丰厚。”
“你负责那个楼层？”
“二楼。”
“古董店内分楼层是有什么不同吗？”
小姑娘点头：“是的，一楼和二楼还有三楼，一般都是一些国外的收藏品。
虽然名贵，但是没有国内的做工精致，他们的款式也更简单一些。”
钟离又问：“你之前有见过洛晓晓吗？也就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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