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这句话说完，雷山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雷山拿袖子擦了擦。
嘴唇颤抖的回答：“她是我继女，不也是女儿吗？”
雷山说完，钟离点点头，又拿出一个文件，从里面拿出一摞照片，放到雷山面前。
“嗯，女儿，你带着张文文去挑钻戒，住酒店，吃烛光晚餐，这就是父女？你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两个词！”
看到那些照片，雷山瘫坐在椅子上，这些事还是暴露在阳光下了。
姜黎看着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雷先生还是说说吧，和王曦，张文文之间的关系，还有作案的过程。”
雷山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的把头放在桌子上面，姜黎看得出他在纠结，在挣扎，甚至还很痛苦。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催促雷山，因为他们知道，若是雷山还是不承认，那他们就会放了他。
但是他们既然能查到这些，那真相只是早晚的问题，与其最后在回来这里，不如实话实说。
雷山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抬起头，十分憔悴的开口：“是我，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
要说这事呢，我就简单概过好了。其实就是王曦比自己的丈夫雷山大了十几岁，并且隐瞒了自己有一个女儿这件事。
当雷山和王曦结婚后，才发现，王曦有个女儿，叫张文文，只比雷山小了十一岁。
一个是四十多岁已经人老珠黄的王曦，一个是正直青春年华的张文文，谁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于是雷山和张文文背着王曦，开展了地下恋情。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王曦发现了，但也知道雷山的出轨对象很年轻，具体是谁并不知道。
就这样打了官司，雷山败诉。接着每个月来给他们送生活费的时候，继续和张文文厮混在一起。
知道雷山发现了王曦把张文文介绍给了季沛青。张文文想和季沛青在一起，就得甩了雷山。
可没想到，这件事惹怒了雷山，一气之下杀死了王曦和张文文。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他怕的不行，只能将房间打扫干净，在张文文那间屋子弄成厮打过的样子，然后又报了警，这样警察也不会怀疑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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