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又亲又咬。
秦寂城哼了声，不说话。
两人闹了会儿，时暖睡意重新席卷上来，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抱着他的腰，声音朦胧道：“我睡了啊，明早记得叫我。”
明天还要去杨家那边。
“好。”
秦寂城点头，再次亲亲她的嘴角，“晚安。”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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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柏的葬礼举行了三天，送去火葬场火化埋土后，时暖他们才打算离开。
走之前，杨母叫住了苏小婉。
时暖向她看了眼，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的她默默走到一边儿，给他们腾出地儿来说话。
余周周和唐小风、文宇和她一起走到边上。
余周周叹了口气说：“六个人又少了一个。”
“你走了就剩下我们四个了。”文宇说。
时暖一愣，转头看向余周周：“你要走了？”
“嗯。”余周周没看唐小风一眼，笑嘻嘻对时暖道：“我爸妈年纪大了，叫我回去呢，在外面也漂泊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回去了。”
时暖嘴巴张了张，无言的难过。
杨柏刚离开，余周周也要回去了。
她沉默了会儿，问她：“什么时候走？”
“我买了一月三十的票。”余周周说，摸出手机来看了看，“一月份31号呢，今天才4号，还有二十多天可以跟你们玩。”
“……”
“哎呀，时暖你别这样，我们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干嘛露出这种表情，搞得好像我们要生离死别似的。”
余周周说着，伸手揉揉她的脸：“别不开心了，以后有时间我还会来渝州看你们的，或者等我找个渝州男人嫁了，我就又可以跟你们一起玩了。”
时暖朝唐小风看了眼，余周周瞧见了，她笑：“没有可能的事我不会做的，”
时暖就不好再说其他的，她抱了抱余周周，“那要常联系，有什么事就在群里找我们，不许瞒着听见没？”
不然就容易像杨柏这样，若不是自己曾经撞见过他的秘密，恐怕她也和他们一样，不知他的死因。
他肯定是受不了了，杨父那么希望他回去继承家业，可他一心只想着玩，他不是那块料，但他们把他看得太重。
杨父杨母或许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有抑郁倾向。
“知道啦知道啦。”余周周嬉皮笑脸的，“有事一定找你们哈。”
“没事也要找。”
“找找找。”
…
苏小婉很快和杨母结束交谈从那边过来，她手里抱着个箱子，不用问也知道是杨柏的东西，不，更准确的来说，是留给她的东西。
她又哭过，眼睛红红的，走到这边来吸了吸鼻子，说：“好了，我们走吧。”
时暖朝杨母看了眼，她也哭过，却努力挤出笑容冲他们挥手，“再见。我让管家送你们。”
苏小婉摇头拒绝了。
“不用了阿姨，我开得有车。”
杨母就没再说什么。
几人上车从山上离开，是唐小风开的车，时暖还没拿驾照，山路太陡，不敢开，文宇刚拿到手，怕出车祸，苏小婉情绪不稳定，更不敢让她开，就落到了唐小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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