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晴走到疯汉身前：“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疯汉露出眼睛偷偷看了她一眼，瞥见她身后的神女，吓得尖叫一声又缩了回去。
“啊，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问你一些问题。”
疯汉头抵着墙壁，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嘟囔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不是故意的……”
百里晴蹙眉：“当年你上雪山，到底看见了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
嘴里反反复复依旧是那几句。
“他一直是这个状态吗？”
神女：“刚来时还能问出一些话来，后来什么也不说了，今天他的状态格外激动。”
百里晴蹙眉，这样什么也问不出来，如何知道山上的情况。
“或许，可不可以试着上山？”
神女面无表情：“我们巫族的责任是守护雪山，如今山上诡计丛生，我们还没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致使他们遇害，所以无论什么人，在弄清楚之前都禁止上山。”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难道除了这个疯汉，就没有任何关于山上的信息吗？
女神摇头。
百里晴蹙着眉头，突然想到什么。
“有没有办法把他的记忆提炼出来？”
其实在藏书阁她看过一本古籍，上面就讲了把人类的记忆提炼出来的一种巫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听见她的话，神女明显一愣，不过马上摇了头。
“不可以。”
她说的是不可以，而不是有没有。
百里晴注意到了，却没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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