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马尾慌了。“我……我们也没干什么啊，就说了她几句……”
“言语暴力就不是暴力了吗？”郦嘉瑟看着她。“身体伤害还有愈合的时候，你们字字句句捅到人家心里，是说治就能治得好的吗？”
“我们……”
粉睡衣慌张地说：“我可没干什么，话都是她们俩说的，衣服也是她们扔的。”
“那就要问乐乐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你什么都不做就没有错了吗？冷眼旁观就是纵容作恶。”
高个子梗着脖子。“你有证据吗？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把罪名按在我们头上，她自己要哭关我们什么事儿？”
“呸。”文妤一脸不屑。“你们可真不要脸。”
郦嘉瑟看着这个垂死挣扎的小孩儿，眼神冷下来。“首先，这是学校，不是法院，我的话就是证据，其次，为了避免你们狡辩，刚才你们骂的那些话，我都录下来了，乐乐被踩的衣服我也拍照取证了，接下来还会去班级调查，你最好祈祷除了今天晚上这几句话，你们没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她们脸色更难看了。
温乐抹了抹眼泪，感激地说：“谢谢你们。”
郦嘉瑟面对她，语气就软下来。“没关系，明天可能还要耽误你的下课时间，马上熄灯了，我们先回去，她们如果再对你做什么，随时联系我。”
“好。”温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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