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昊和蒋宽是演武场过来的,身后脚步声远去,蒋宽笑道:
“世子夫人很活泼。”
司徒昊颔首:“是个好孩子,宸儿自打婚后,在小丫头影响下变化很大。”
蒋宽极为认同地点点头:“外面那些传言只怕都是世子有意做给廖氏看,再由廖氏背地里传出去的。”
怔愣好一会,司徒昊喃喃:“看样子是我这做父亲的一直以来误会宸儿了。”
他的宸儿其实不是纨绔,是有意自毁名声,在廖氏手底下求生存,如是想着,司徒昊心口不自主地揪疼起来:
“我还以为廖氏会忌惮我,从而不敢对宸儿做什么,照宸儿之前的状态来看,廖氏所作所为无非是捧杀我儿。”
蒋宽未语,算是对他的话予以认同。
演武场。
“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呢。”
不许宁汐练功,司徒宸单手抵在一株粗壮的树干上,将宁汐圈在自己怀中,俯首,薄唇紧抿,静候小女人作答。宁汐抬手在他俊脸上捏了把,方用唇形吐出三字:“廖易寒。”
“竟然是他?!”
司徒宸挺惊讶。
宁汐:“不信?随你咯,反正我没骗你。”
说着,她轻推开司徒宸,提气飘远些,开始练习剑法。
司徒宸拧眉望向她凌空舞动的缥缈身姿,无声低喃:“也就是说,为给心上人报仇,六皇子才会被那样对待。”
可是他怎就不知廖易寒那小子钟情“二皇子”?
不过,知与不知,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但话又说回来,廖易寒的心思能不被他人发现,也足见隐藏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如是想着,司徒宸目中神色微闪了下,而后,他修炼起宁汐之前给他的那套功法来。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已然掌握得差不多,只需遇到合适的时机,催动那套功法试试威力便可,然,身边有双眼睛盯着,他可不敢光明正大在这摸鱼。
朝宁汐所在的方向瞥了眼,司徒宸接着将心神全部投入到功法中,而就在这个时候,宁汐手中的剑招明显有些减缓,她不时望向司徒宸,
看得出,对方练功异常用心。嘴角微掀,一抹浅淡的笑自她唇角缓缓漾开,暗忖:“小子,我可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按照日常安排,两口子练完功回院里用早膳,随后,宁汐乘坐马车,径直前往往水木园教授弟子,府中内务,全权教由高嬷嬷和刘嬷嬷打理,琴、棋、书、画四大宫婢从旁配合,至于司徒宸,不用多想,去定国公给他找的那位大儒府上听课。
当然,作为宁汐身边的四大丫鬟,铁定主子走哪跟到哪,好随时听从主子差遣。
“你最近不是在用功吗,怎突然跑来找我?”
东宫,司徒宸跟在姬铭身后一步入书房,就被姬铭打趣了句。两人就坐,司徒宸也没和对方绕弯子,直言:“去看过六殿下来了?”
姬铭怔了下,颔首:“也不知是哪个下得狠手。”
早朝上听闻老六昨晚出事,身为兄长,且是一国储君,他势必得亲自去往老六府上一趟,说实话,他被老六的惨状惊得现在都有点慌神。
堂堂皇子,被毁容无疑断了前程,可下手之人真够狠的,毁了老六的容不算,并废了老六的四肢,且割舌、割命根子,这要是他那些兄弟干的,
想想都让他毛骨悚然,毕竟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兄弟,体内都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为争夺庙堂上那把椅子,狠辣到对自家兄弟下那样的毒手,要他说,简直猪狗不如。
敛起心绪,见司徒宸没做声,姬铭又道:“你说那会是老大他们哪个干的?”
嗓音轻缓,他说着又摇摇头:“按理说不至于的,老六一看就不是个有城府的,要嫌他碍事,找个大点的由头把人从朝堂上剔除,
亦或者直接给老六个痛快,至于把好好的一个人弄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步。”
司徒宸屈指轻叩椅子扶手,抬眼看向姬铭道:“二殿下的事是六殿下捅到皇上跟前的。”
姬铭本靠坐在椅上,闻言,神色一怔,旋即坐正身体:“你的意思是老二的残部对老六出的手?”
司徒宸摇头:“你就没怀疑过二殿下嫡妃之前养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姬铭给他个白眼:“皇上不糊涂。”
要不是皇家血脉,父皇能安排老二远离京城时把那孩子也带走。
“那他是二殿下和谁生的呢?你可知道?”
司徒宸面不改色问。闻言,姬铭一时间哑舌,半晌,他放道:“我倒没听父皇提起,难不成连父皇也忘记这茬了?”
“这就只有皇上自个知道了。”
淡淡道出一句,司徒宸抿唇,须臾后,他伸出右手食指蘸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廖”字,姬铭清晰看在眼里,双目不由大睁:“……”
司徒宸见状,弯起唇角:“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
姬铭若有所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宸轻飘飘地回他:“这还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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