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秦歌手动再见，杜仲不死心还发了一个表情包。
“你不要宝宝了么？”
*
年会当天晚上六点。
秦歌穿好职业装，而杜仲则是在衣柜翻来覆去。
“穿好了么？”
秦歌探头一问，杜仲还穿着睡衣在镜子面前比来比去。
“秦歌，穿什么好？”
“西装。”
秦歌一眼看着床上的西装。
“会不会太隆重？”
秦歌坐在杜仲面前，“隆重？你自己都说六星级大酒店，年会上不仅仅来的是有头有脸的超级大神，还有一流明星。”
“想当初，我刚到这个网站写小说的时候，公司人员都不超过一百人，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杜仲感慨。
秦歌一笑，“你是在承认你老了？”
“切～我这个小可爱永远不会老。”
杜仲对西装依旧不满意，自己的衣柜没有好衣服，就开始翻秦歌的衣柜了。
“哎哎哎？你干嘛？”
秦歌开口。
“这件？”
“……”秦歌的嘴角抽搐了，“你确定要穿女装？”
“这裙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穿？”
杜仲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秦歌。
“我胖了，穿不了。”
秦歌解释，杜仲邪恶的心开始泛滥。
丝毫不忌讳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然后套了上去。
秦歌傻眼了！
刚想阻拦，那裙子已经套在杜仲身上，短了不少，有点紧。
“……”
秦歌目瞪口呆，吞咽了一口气。
杜仲站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
然后哈哈大笑，“秦歌，好羞耻！”
“……你也知道！”
杜仲的脸本是微笑的，但是在瞬间又冷了下来，微微的苦笑看着秦歌。
“秦歌。”
“恩？”秦歌低声的回应。
“以前小时候，我长的特别漂亮，我妈妈又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会偷偷买裙子给我穿，那个时候还小，根本不懂得男女之分，所以穿着妈妈买的小裙子，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杜仲眼眸晦暗，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秦歌听着杜仲的阐述，觉得内心很不是滋味。
“秦歌。”
“哎？”
“你说……人为什么会自杀？”杜仲极其冷静轻松的问了一句。
可是在秦歌心里却是狠狠的重击。
秦歌抬起头，望着如同小公主一般的杜仲。
“或许……在那个瞬间，自杀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哦…是吗？”
杜仲低头，一只手揪着裙边，沉默了依旧才回话。
秦歌瞧着他的眼神，立马花痴的喊了一句。
“哇！杜小兔儿！”
杜仲错愕，抬头看着秦歌…
“你穿裙子好漂亮啊～！”
杜仲一开始愣了愣，后面立马得意的像个小公主转圈。
“哈哈哈哈哈！秦歌，我发现当女装大佬会上瘾…”
杜仲撩起裙子，望着自己裤裆…
emmm…裙下是野兽啊…
“所以白金大神，穿上西装好吗？”
“那这裙子？”
“回来穿给我看？”秦歌挑眉忍不住说出内心想法。
“哈哈哈哈！秦歌，你好坏！”
杜仲换上西装，戴着眼镜。
优雅的简直衣冠禽兽！
“秦歌。”
“恩？”秦歌收拾杜仲翻出来的衣服。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很久了。”
“什么事？”秦歌扭头。
“那晚之后…我…怀了你的孩子！”
杜仲一脸戏精，痛心疾首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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