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是不能得罪的。
“这……”
装修负责人想了想，犹豫地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两折？”王直眉毛一翻，“会不会太不好意思了，你们人工费都赚不回来，我也不是那么黑心的人，五折吧。”
“是八折！八折！老板！”装修负责人声音都在颤动。
尼玛两折，他们整队人不得喝西北风？
“这么贵？”
王直不悦：“你们把我家拆了装，装了拆，都折旧了。”
装修负责人都快哭了。
关我们屁事啊！
“质量太差了。”
“七，七五折吧。”装修负责人咬牙切齿。
“六折。”
“最低七折！不能再低了，老板！”
“呣……”
最终定格七折。
王直也没再还价，总得让人小赚一点。
何况他现在也没心情管这档事，这个装修队合作两次了，装修的还是同一间屋子，已经熟能生巧，贵点就贵点吧，毕竟不需要自己操心。
暂时就这样吧。
今天下午就要前往帝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把钱给了，签了合同，聊了下装修细节和用材，王直随后离开，和大家伙约了中午一起吃饭，早上还要去一趟小兔子家，然后回军区看法医报告，以及旗扬小队的调查资料。
除去咒印不算，王直也很想知道，这纹身女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为什么要来刺杀自己？
有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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