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宇眼睛微微眯起，云芜这是要拿他当挡箭牌。
“云总监过谦了，你能坐到这个位置全凭自己的本事，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把你从澳洲挖回来的。”顾恒宇看着云芜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后，目光转向李总，“李总，云总监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风土人情还不太了解，你若有什么地方不明白，不如我请顾氏投资部的负责人跟你私下沟通？”
都是些场面话，但无不透露着一个意思：云总监是我从澳洲回来的人才，人才都有自己的脾气，要么你就换人。
李总是个人精，见顾恒宇如此维护云芜，眼底露出了然之色：“该沟通的刚才我都跟云总监沟通得差不多了，暂时没有问题了。”
顾恒宇颔首，“那就好。”
李总走后，顾恒宇对云芜说：“锅倒是甩得很溜，也不怕对方以为你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
云芜把资料收起来放好，不咸不淡的答：“第一印象很难改变，从看到我跟你一起出现的时候，那个李总大概就把我定位在花瓶那一类，那我何苦不坐实了花瓶这个定位。”
顾恒宇挑眉：“这么说，这还是我的错了？”她这是吃准了为了项目，他必须袒护她。
“不敢。”云芜看向他，神色很淡，“顾总业务繁忙，还能抽空陪我见客户，我感激不尽。”
“我可没听出半点感激。”
云芜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呵。”顾恒宇轻笑出声，眼睛危险地眯起，“有一类人，你专业知识再强都没用，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下次跟异性出来谈事，还是带个助理，投资部里面看有没有合适的，没有的话找人事发个招聘信息。”
“知道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不必忍气吞声。”
云芜惊讶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我刚才一时冲动搞砸了这个项目，你也不会怪我？”
“不然呢？让你去给那个李总道歉，然后再牺牲点什么？你是来顾氏上班，又不是来出卖色相的。”
这么看来，顾恒宇倒是好老板。云芜垂眸说：“谢谢。”
“光嘴上说谢有什么用，不如来点实质的表示？”
云芜问：“你要什么实质性的表示？”
顾恒宇掏出手机，“爷爷”两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他说：“比如跟我回顾家吃顿饭什么的。”
“……”
“开个玩笑。”顾恒宇笑了声，起身去接电话了。
云芜特别无语，她发现顾恒宇这个人有时候挺恶趣味的……幼稚！
几分钟后，顾恒宇接完电话回来，对云芜说：“走吧！”
云芜关掉大众点评，问：“附近有家餐厅菜做得不错，要不要去试下？”
“为什么不？”顾恒宇扬眉，难得云芜记起来主动约他吃饭，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两人来到云芜说的餐厅，云芜把菜单推到顾恒宇面前，“看下你想吃什么？”
顾恒宇一边翻着菜单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约我应该不止为了请我吃饭吧？”
云芜说：“请你吃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关于萧氏的项目，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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