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洁去边上接了一杯水，放到顾千烨的手边：“你慢慢写吧，就结合石玥在家里的情况。”
“……”顾千烨摸了摸手机，“能百度吗？我感觉我词汇量太贫乏了。”
蔡洁摇了摇头。
顾千烨叹气，像是个在办公室写检讨的违纪学生，除了工资条他提笔签过自己的名字，其他时间他连笔都没摸过，乍要写这么多字，手都有点控制不住的要发抖。
他的词汇量源于从小没学好，连赞美石玥也只能用乖巧伶俐可爱，学霸以及一些很好很不错的形容词，这让他都愧对石玥。
“你的字……”蔡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侧，微微弯下身子看着他手掌按住的那张纸，“还挺好看的。”
顾千烨听见声音回头，正好蔡洁披在肩头上的头发垂下，带着一缕花香。
“我在微博看了好几个队的人写的字，你这个字……这笔力，看着也不像是十八岁的人能写出来的……”蔡洁说。
“……”
蔡洁眼含笑意的看着顾千烨，眼底有某种近乎温柔的东西慢慢铺展开来，顾千烨的脖子不由得一哽。
教小学的老师普遍年龄都不会太大，就算是年纪大了，自己的孩子年纪也不过在上幼儿园的年纪，对于小学生来说，都透着亲近的感觉。
顾千烨不知道蔡洁在学生时代是否开展过一段或者几段恋情，她这样模样的女生，也不乏有暗恋的对象。
就像现在微样穿过教学楼乃至办公室的窗棂，如此落落大方且带着满卷书气的含蓄女生，不知是多少男生心仪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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