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突然这么一说，车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那妇人更是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骂人的话：“放、屁，我夫君可活的好好的呢。你这个小妮子竟然咒我。”
“这样啊。”方云素歪着脑瓜说：“那对不住，是我看错了。不过你这表象上确实如此啊，不信你可以找别的大夫诊断一下。哦，对了，我忘了还有一种可能，你要不是寡妇，就是你相公不行吧？那可是病，得治。”
“哈哈”对面的男人突然笑了：“她家男人前年叫驴给踢了，正好踢在那关键的地方，估计是废了。”
那妇人气得一翻白眼，又骂那男人：“王狗蛋，你又知道个屁？闭上你的狗嘴，少说一句话能憋死吗？”
王狗蛋倒是没有骂回来，就是不怀好意的一直笑。
方云素冷笑一声：“你要是没得罪我之前呢，我还有个方子给你。现在啊……后半辈子守活寡吧，要不就得去偷人了。”
“小妮子闭上嘴，没人拿你当哑巴。”妇人骂骂咧咧的说：“你到底是大夫还是算命的？凭什么看我面相就说的神神叨叨的？年纪不大，说这些个话，也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呀，我是大夫。倒是你们两口子讳病忌医，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己难受自己知道。”方云素说完，翘起二郎腿说：“还有一句话告诉你：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得罪女子啊，也别得罪了大夫。偏偏我是小女子，还是个大夫。我能一眼看出你身上十二种隐疾，当心我都给你抖落出来，让所有人知道你口臭、腋臭、脚臭，还不孕不育。”
“噗”那妇人给气得吐血，一下子从马车上站起来，狠狠瞪着方云素。
“怎么，骂不过要打？”方云素也挽了挽袖子说：“我男人不用动手，我一个人能打你三个来回。试试？”
“我，我要下车。”妇人气不过，却也并不敢真的动手。
她可能不怕方云素，但方云素身边还跟着个凌禹寒呢。
就算方云素说凌禹寒不动手，但谁能看着自己媳妇被欺负？所以真打起来，这妇人知道自己讨不着好。
周发财在一旁说：“要下车就赶快下啊，我这不是还没赶车呢吗？你以后也别坐我的车了，我不会拉你的。方姑娘这样好的大夫你都说她，我不载你这样的客人。”
那妇人气呼呼的说了一句：“我还不稀罕坐呢。破车。”就跳下去走了。
方云素看看周发财，小声说：“周大叔，对不起，耽误了你的生意。不过是她先找茬的，我不能忍着她说我夫君。”
“没事没事。”周发财说：“谁的生意不是做啊，不差她一个。方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说完，周发财问问旁边的人：“大家还走不走？要是都还去城里我就赶车了。”
那个被叫做“王狗蛋”的男人说：“老沈家的媳妇一直都是那么讨厌，在村里把人骂了个遍，每一户人家待见她。出来还是那样，不讨喜。”
还有邻村的也说两句，都是说那个沈家媳妇人员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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