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随口应道：‘‘可不呗。’’
‘‘哎，’’王伯叹了口气，‘‘听说那挑头的孩子不但输了球，还挨了打，这么大点儿的孩子，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别再出点儿什么事儿。’’
周正掏出烟，递过去一根：‘‘放心吧大爷，那小子没事儿。’’
王伯接过烟别在耳朵上，又蹲下忙自己的活：‘‘没事儿就好，你们这一茬儿孩子，个个都不让大人省心。’’
周正看着王伯忙活的身影，一时间没有说话。
‘‘孩子，你等会儿啊，我钉上这个钉子就去给你开大门。’’王伯道。
‘‘得嘞，不着急。’’
王伯正在修一个掉了腿儿的木头板凳，只差钉上最后一个钉子就修好了，但因为老人年纪大了，手不灵活，眼神又不好，这个钉子老是打滑钉歪。
周正双手撑着窗户，腾身进了门卫室。
‘‘您歇会，我来吧。’’
王伯站起来，把活儿交给了周正，因为长时间低头，王伯眼睛里控出了眼泪，眼皮也有点肿。
‘‘孩子，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弄得？’’王伯看清周正脸上的肿痕后，关切的问道。
周正抬头笑道：‘‘没事儿，走路不小心磕的。’’
‘‘哦，’’王伯感慨地说，‘‘你这个孩子和别人有点不大一样，别的孩子不管几岁都是叫我你，只有你叫我您。’’
‘‘那是他们没教养，我爷爷从小跟我说，大辈都得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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